“拉肚子的药,你厉害不厉害?快去吧,记住,一定得亲眼看着他喝完。
你就是你妈给的,让他赶紧喝。”
“好,我这就去!不过我也想喝,你得再给我买一瓶。”
“嘿,你这子!行,我给你买,但要是你敢是我给的,我就不买了!”
“放心,我不会的。
不过你得买三瓶,还有当和槐花的份。”
“你子还会讨价还价了?成,买就买,快去吧!”
“嘿嘿,等着瞧,我非得让傻柱把这瓶汽水灌下去不可!”
完,棒梗拿着一瓶汽水,快步跑回四合院。
“哼,傻柱,你害我做不成男人,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我要让你在众人面前出丑,看你以后怎么见人!”
许大茂低声自语,狠狠把手里什么东西扔到街上,随后也转身回院。
“我就知道许大茂没安好心,原来放电影这一出是为了整傻柱!”
听到全部的许平安在心里暗骂许大茂阴险,随后走向许大茂扔东西的地方。
很快,他找到一个皱巴巴的纸团,展开后凑近闻了闻。
“许大茂这是想害死傻柱啊!居然用了给畜生下的猛药!不行,这样下去傻柱非出大事不可!”
身为中医的许平安一闻便知纸里原先包的是什么药,心里一惊。
“看来许大茂那事之后,心理都扭曲了。
这是要毁了傻柱……这事我不能不管!”
意识到事态严重,许平安拿着包药的纸,快步返回四合院。
“一大爷,您过来一下,我有事跟您。”
院里人太多,许平安本想直接找到傻柱阻止他喝汽水,但找了一圈没见人影。
眼看时间紧迫,傻柱可能已经喝下,他只好转而去找易中海。
“许平安?什么事?”
易中海对许平安突然找来感到意外,两人关系一向不太好。
“不想傻柱出事的话,就跟我来。”
许平安没时间解释,低声完,转身走向中院。
“什么——”
易中海一听,以为许平安要对傻柱不利,脸色一沉,立刻跟了上去。
“许平安,你到底想干什么?傻柱又怎么得罪你了?”
一追上许平安,易中海就厉声质问。
“呵呵,他得罪的不是我,是许大茂。
知道这是什么吗?”
许平安虽对易中海的态度不满,但也没耽搁,直接拿出那张包药的纸。
“不就是一张纸吗?”
“是纸没错,可它里面包的是农村给畜生用的烈药。
现在这药已经被傻柱喝下去了,后果如何,您看着办吧。”
“什么?许大茂怎么能这样!他……”
以易中海的精明,立刻明白了许平安的意思。
“该的我都了,这事从此与我无关,希望一大爷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想多事。
接下来怎么办,您自己决定。”
完,许平安转身离开。
至于后续如何,就看易中海的了。
尽人事,听命。
许平安觉得自己已经做了该做的,傻柱的结局如何,就看他的“老父亲”
易中海了。
他一路快步,终于在马来之前赶到了沿河大院。
刚把鸡蛋放好,门口就传来汽车的动静。
“哟,许老弟,你在啊?我还想着要是你不在,就把东西拉回去呢,放这儿可不安全!兄弟们,快抬进来!”
没等许平安开门,马已经推门进来,笑着对他道,随即招呼身后的人搬东西。
“呵呵,我也不是有事。
马哥您都亲自来了,我要是总不在,那多不合适!这是……”
许平安笑着回应,看见一个个木箱从卡车上被抬下来。
“哈哈,许老弟客气了!这些是你们要的玉石。
我们这边已经拉走你们一半的物资,自然得先付一部分,这样你也好交代不是!来,都搬进屋里!”
“哎呀,那就多谢马哥体谅了!咱们进屋聊——”
这种情况倒是许平安没料到的。
按常理,他以为要等马把所有物资运完才会结账。
“我们一共收了五箱,按你们的规矩,不论品质,只称重量,一共四千多斤,已经是我们能找到的全部了。”
进屋后,马指着摆满大厅的五个木箱对许平安。
“呵呵,好,咱们也不是头一回交易了,哥哥们办事我自然放心!”
许平安看着五个大箱子,心里由衷高兴——他日渐枯竭的玉髓来源,终于能获得一次大规模补充了。
“许老弟,还有一件事,恐怕得麻烦你跟你们那边一声……”
马这时却脸色微变,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马哥请讲,兄弟一定尽力!”
见马 ** 神色突变,许平安也敛起喜色,肃然回应。
“有许老弟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实不相瞒,这次备好的黄鱼,这两日动用了一部分,不知能否与贵当家商议,用现钱或票证抵换?”
马 ** 闻言展颜,顺势道出意图。
“不知动用了多少?若数目太大,恐怕我也不好交代。”
许平安心知生意场上的变动必有缘由,马 ** 这般作态,多半是欲擒故纵。
“约莫半数。”
马 ** 紧盯着许平安,缓缓道出。
“半数?这……恐怕难办。
马哥也清楚,黄鱼才是硬通货,钱票未必能入我们当家的眼。”
许平安虽不在意交易形式,却也不愿答应得太爽快,免得叫人看轻。
“许老弟,实话与你,我们至多能出六成黄鱼,余下的只能以钱票补上。
还望你回去多美言几句,算是帮哥哥这个忙。”
马 ** 沉吟片刻,又让了一成。
“呵,果真是利字当头,变就变。”
许平安心中冷笑,对这几位“表面兄弟”
又添一分防备,面上却道:“马哥,这事终究得当家点头。
我明日先去探探口风,若他不允,我现在应得再痛快也是枉然。”
“也好。
那便有劳许老弟多费心了,事成之后,哥哥绝不亏待你。
对了,上回给你的枪, ** 该用完了吧?我这儿又备了些,这就去取。”
马 ** 罢,转身离去。
“为何突然不愿用金条交易?莫非金价有变?明日得去鸽子市探探风声。
可若真涨了,直便是,何必如此迂回?”
许平安独坐屋中,对马 ** 等饶转变百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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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安回到四合院时,已过九点。
前院的电影竟仍未散场,人潮如织,与他离开时别无二致。
“难道傻柱中药的事被易中海摆平了?可这院里堵得水泄不通,总不能是悄无声息解决的吧?”
他满腹疑窦,艰难挤至自家门前,李军一眼瞧见了他。
“老大,你上哪儿去了?第一场放完时我都没找见你!”
“随便走了走。
军,这难道是第二场?不是只放一场么?”
许平安依稀记得原计划只映一场,没成想自己从沿河大院往返一趟,电影还在继续。
“是啊!第一场放完,后院那位老太太非要重放,堵着中院门不让散场呢!”
李军忙解释道。
“后院老太太堵门?呵,易中海该不会把外头的女人带进院里了吧?啧啧,傻柱这子倒因祸得福——当了半辈子厨子,总算尝到别的滋味了。”
许平安心念电转,暗自嗤笑。
“老大,你头一场没看成,正好补上!这场刚开始不久呢!”
李军见他沉吟,又补了一句。
“得是,那便一同看吧!”
“散场了散场了!都这么晚了,大家回吧!!”
一个多时后,电影终了,放映员许大茂不耐地扬声驱客。
“老大,这电影真带劲!要是能再看一遍就好了!”
人群渐散,李军却意犹未尽。
“再看一遍?你子读书有这般劲头,何至于 ** 垫底?快回去罢,也不嫌夜寒侵骨!”
许平安失笑,推了他一把。
“嘿嘿,我就随口一。
都看两遍了,再晚归准得挨揍!老大,我走啦!”
李军挠头憨笑,随人流涌出院子。
“老太太,第二场都放完了,您还堵着门不让人歇息,这可不合情理啊!深更半夜的,孩子们都熬不住了!”
院外人潮散尽,前中院之间的布幕下却聚起一群住户,刘海中高声劝道。
“就是!老太太,我给您面子加映一场,总不能没完没了罢?这都什么时辰了!”
许大茂心中焦灼——苦候两时,竟未闻半点动静,连傻柱都未曾现身。
莫非那药是假的不成?
“老太太,让孩子们回去睡吧!”
“妈!妈您在哪呢?槐花都睡着了!”
“老太太,行行好,让大家歇着罢!”
阎埠贵的嗓门在人群里冒了出来。
“你们嚷嚷啥?我耳朵背,电影多精彩啊,我还没看够呢!”
面对大家的议论,聋老太太却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
许平安在自家门前听着,没打算凑这个热闹。
这事跟他没关系,反正没堵着他,晚上站在这里听听就挺好。
“嘿,老太太,我看您是装聋作哑吧?您再这么堵着,我可就直接闯过去了!”
心急的许大茂一边,一边摆出要硬闯的架势。
“你敢!”
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回应了他。
“二大爷、三大爷,各位邻居,你们看看,这老太太分明是故意堵咱们的路!要是出什么事,你们可得给我作证,今我非过去不可!”
许大茂着,迈开步子就要往前冲。
“许大茂!你干什么!还有没有点道德观念了?不知道尊老爱幼吗?老太太,电影您也看够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就在这时,易中海突然从中院走到院门口,先呵斥了许大茂一句,随后好声好气地劝着聋老太太,扶着她离开了。
“一大爷,您怎么在里面?傻柱呢?”
许大茂见易中海从中院出来,吃了一惊,一边问一边快步冲进去,直奔傻柱家。
“行了,都回去休息吧,以后有机会再放一场。”
堵门的人走了,刘中海招呼了一声,大家陆续离开了前院。
“呵呵,看来傻柱的事被易中海摆平了啊。
还拉上了聋老太太,他们俩可是院里的两座大山,傻柱这子还真是主角命。”
许平安看着这一幕,笑了笑,搬起凳子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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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平静过去,第二太阳照常升起。
“砰砰——”
“许矮子,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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