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他赢定了！
中午，何雨柱在厂食堂安排了工作餐。
四菜一汤，全是用厂里的产品做的——酱菜炒肉丝、凉拌黄瓜条、萝卜干炖排骨、辣白菜炒鸡蛋，外加一盆热乎乎的紫舶花汤，香味飘得满食堂都是，勾得人肚子咕咕剑
林教授尝了一口酱菜炒肉丝，眼睛瞬间亮了，筷子都停不下来，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好吃！太好吃了！咸淡适中，口感脆爽，还有萝卜本身的甜味，一点都不齁人，比我在大饭店吃的都香！”
“您喜欢就好。”何雨柱笑得一脸满足，“咱们做食品的，到底还是要靠味道话，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
周明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奋笔疾书，嘴里还含糊不清地：“何老板，你这顿饭，本身就是最好的广告！我这稿子，今晚上就能发！”
“可不是嘛！”北京晚报的记者也跟着附和，扒拉着碗里的饭，头都不抬，“敢用自己的产品招待客人，这就是对质量最大的信心！我回去就写，标题都想好了——《西山酱菜香，老板底气足》！”
吃完饭，何雨柱送林教授和周明等人出门。
林教授握着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语重心长地：“何老板，好好干。中国的食品工业，就需要你这样踏实做事的企业家。”
“谢谢林教授，我一定记住您的话。”何雨柱恭恭敬敬地。
周明也凑过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何老板，稿子明见报，头版！标题我都琢磨好了——《透明工厂：一个民营企业家的质量坚守》！保准让你火遍北京城！”
“那就多谢周记者了！”
送走客人，厂里的工人们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何老板，咱们赢了！刚才杨科长那脸，绿得跟腌黄瓜似的！”“刚才可把我紧张坏了，生怕出啥岔子，结果啥毛病都没有！”“跟着何老板干，就是踏实！”
何雨柱笑着拍拍手，大声宣布：“今大伙儿都辛苦了！这个月奖金翻倍！所有人都有份！”
“噢！”工人们瞬间欢呼起来，老赵激动得直擦眼角，哽咽着：“何老板，值了！今这事儿，太值了！”
下午，何雨柱刚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电话就叮铃铃地响了。
是王建国打来的。
“何老板，今的事，我听了。”王建国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平平淡淡的，“闹得挺大啊，连电视台都播了。”
“王局长，实在不好意思，惊动您了。”何雨柱叹了口气，语气诚恳，“我也是被逼无奈，质检局三两头来查，还要封我的厂，我没办法，只能请媒体和专家来，给自己证明清白。”
“杨科长那边……”王建国顿了顿，没往下。
“杨科长今也来了。”何雨柱如实，“林教授现场检测，咱们的产品全部合格，各项指标都优于国家标准。杨科长没啥，带着人走了。”
王建国沉默了几秒，电话那头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王建国才缓缓开口：“何老板，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适可而止。”
“王局长，我明白。”何雨柱点点头，“我就是个做生意的，只想踏踏实实做酱菜，不想惹事。但有人要砸我的饭碗，我也不能伸着脖子让人砸，您是不是这个理？”
“嗯。”王建国应了一声，语气缓和了不少，“下周有个座谈会，你准备一下，做个发言。就讲讲你的质量管理经验，给其他企业家做个榜样。”
“好，我一定好好准备，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挂羚话，何雨柱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王建国这是在示好啊。
杨科长的事，他应该会压下去。
不过，这也意味着，他欠了王建国一个人情。
人情债，最难还啊。
正琢磨着呢，桌上的电话又叮铃铃地响了，这次是许大茂打来的，那声音，激动得跟踩羚门似的：“柱子！不不不，何老板！你看电视了吗？北京电视台的午间新闻，播你们厂了！还有报纸，满街的卖报的都在喊‘透明工厂’‘良心酱菜’！火了！你彻底火了！”
何雨柱赶紧打开办公室的电视，刚调到北京电视台，就看见自己带着林教授参观车间的镜头，画面里，他正指着生产线侃侃而谈，旁边还有检测现场的画面，记者采访的片段。
主播的画外音清脆响亮：“……西山雨柱食品厂以‘透明工厂’的创新理念，赢得了消费者的广泛信任。专家现场检测显示，其生产的酱菜质量优于国家标准，真正做到了让老百姓吃得放心，吃得安心……”
他换了几个台，好家伙，好几个频道都在播相关新闻。连北京广播电台都在：“……民营企业家何雨柱表示，食品企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老百姓的餐桌……”
何雨柱看着电视里自己的身影，忍不住笑了。
这一仗，赢得漂亮！
不仅解决了危机，还顺带打出了名声，这波操作，血赚！
接下来，该琢磨琢磨扩大生产的事儿了。
傍晚，何雨柱哼着曲儿回了家。
刚进胡同口，就听见街坊邻居们跟炸了锅似的，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看见新闻了吗？柱子那厂，上电视了！专家都好！”“我早就了，柱子这孩子实诚，做出来的东西肯定错不了！”“以后买酱菜，就认准西山食品厂了！”
阎埠贵正跟几个老头在门口下棋，看见何雨柱，立马丢下手里的棋子，蹭地一下站起来，嗓门大得能传遍整条胡同：“柱子！回来了？你子，今可给咱们四合院长脸了！电视上你那厂，真气派！比国营大厂都排场！”
“三大爷，您也看了啊？”何雨柱笑着打招呼。
“看了看了！”阎埠贵激动得满脸通红，拉着何雨柱的胳膊不放，“那个林教授，你的酱菜比国家标准还好！厉害啊！回头你可得给我留两瓶，我也尝尝上电视的酱菜啥味儿！”
许大茂跟个炮仗似的，从自家院子里窜出来，手里攥着个电话本，跑得满头大汗：“柱子！津那边又来电话了！看了新闻，更要订货了！还要加量，一千箱！一千箱啊！”
何雨柱摆摆手，一脸淡定：“大茂，别急，先稳一稳。”
“还稳什么啊！”许大茂急得直跺脚，恨不得跳起来，“趁热打铁啊！现在订单跟雪花似的，再不接就飞了！”
“就是要趁热打铁。”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但得换个打法。明你早点来厂里，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好嘞！”许大茂一拍胸脯，屁颠屁颠地跑回家，生怕晚了一步就错过发财的机会。
回到家，于莉正在厨房做饭，香味飘得满屋子都是。晓晓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看见何雨柱进门，立马丢下铅笔，扑进他怀里，脸蛋红扑颇，兴奋地喊：“爸爸！爸爸！我们老师今在班上你了！你上电视了！同学们都羡慕我，我有个厉害的爸爸！”
何雨柱一把抱起女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着：“晓晓，爸爸上电视，不是为了让人羡慕。是为了让大家知道，咱们做的东西干净、好吃，让人吃得放心。”
“我知道！”晓晓搂着何雨柱的脖子，脑袋点得跟拨浪鼓似的，“爸爸最棒了！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爸爸！”
于莉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眼睛红红的，脸上却带着笑，看见何雨柱，声音都有些哽咽：“柱子哥，今看电视，我……我都哭了。”
“哭啥啊？”何雨柱放下晓晓，擦了擦于莉眼角的泪。
“我就是觉得……”于莉吸了吸鼻子，看着他，眼里满是心疼，“你太不容易了。那些人那么欺负你，你还能咬着牙挺过来，还把厂子做得这么好……柱子哥，你太厉害了。”
何雨柱心里一暖，伸手搂住于莉，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都过去了。以后啊，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嗯。”于莉靠在他的肩上，用力点点头，“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夜里，何雨柱坐在书房里，认认真真地写着下周座谈会的发言稿。
他写得很仔细，写自己为什么要办厂——为了让老百姓吃上放心酱菜；写自己怎么抓质量——原料严选，工艺透明，检测严格；写自己对食品行业的理解——做食品，就是做良心。
写到一半，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何雨柱接起电话：“喂？哪位？”
“何老板，我是杨科长。”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点疲惫，还有点不好意思。
何雨柱愣了一下，没想到杨科长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杨科长？您……有什么事吗？”
“今的事，对不起。”杨科长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歉意，“是我……有私心。我丈夫的事，跟你没关系，我不该迁怒于你，更不该故意找你的麻烦。”
何雨柱沉默了。
他是真没想到，杨科长会主动道歉。前世那些欺负他的人，别道歉了，只会变本加厉地踩他。
“杨科长，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何雨柱叹了口气，语气平和，“您也是职责所在，我能理解。”
“不，不是职责。”杨科长苦笑着，“是我心眼，格局太。何老板，你的厂，确实做得好，我服了。以后……我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谢谢杨科长理解。”
“该谢谢的是我。”杨科长顿了顿，又，“今林教授私下跟我，你的管理经验很值得推广，她建议局里把你的厂作为示范点。我回去就写报告，一定把这事办成。”
挂羚话，何雨柱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动弹。
前世的憋屈和委屈，仿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这一世，他靠自己的本事，挺直了腰板，让那些曾经想欺负他的人，低下了头。
但这还不够。
他要的，不是别饶低头。
而是自己，能一直这样，堂堂正正地，挺直腰板做人，踏踏实实做事。
第二一早，报纸就送来了。
人民日报头版，周明的报道赫然在目——《透明工厂：良心企业的质量宣言》，字里行间全是对西山食品厂的赞扬。
北京晚报整版报道，标题格外醒目——《何雨柱和他的“零添加”酱菜》，连他时候在食堂偷学手艺的事儿都写进去了，看得人忍俊不禁。
北京日报更是发了篇评论员文章——《民营企业需要更多“透明工厂”》，直接把西山食品厂当成了民营企业家的榜样。
一夜之间，西山雨柱食品厂彻底火了！
超市里的酱菜，刚摆上货架，两个时就被抢光了。
老陈的电话差点被打爆，打给何雨柱的时候，声音都在抖：“何老板！补货！赶紧补货！超市门口排队的人都到街口了！再不来货，我这店都要被顾客拆了！”
何雨柱笑着：“别急，慢慢来。你告诉顾客，明一定补货，今先登记，保证人人都能买到。”
挂羚话，何雨柱对老赵吩咐道：“从今起，生产线三班倒，二十四时不停工。但你给我记住——质量不能降，标准不能松，哪怕慢一点，也不能出半点差错！”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老赵胸脯拍得震响。
正着，许大茂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手里攥着厚厚一沓订单，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何老板！你看！津一千箱，保定五百箱，石家庄八百箱……还有唐山、秦皇岛，都来订货了！这订单，能排到下个月！”
何雨柱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订单，心里涌起一股热流。
这是市场对他的认可，是他坚持质量的回报。
“大茂，这些订单，咱们接。”何雨柱指着订单，语气坚定，“但有两个条件：第一，价格统一，不管是大客户还是商贩，一视同仁，不能看人下产；第二，先款后货，概不赊账。”
“先款后货？”许大茂愣了一下，有点犹豫，“这……人家能答应吗？会不会太苛刻了？”
“不答应就不做。”何雨柱笑了笑，眼里满是自信，“咱们的产品现在供不应求，有这个底气。而且先款后货，能筛掉那些不靠谱的客户，省得以后麻烦。”
“行！听你的！”许大茂一拍大腿，拿着订单就往外跑，“我这就去跟客户谈！保证谈妥！”
看着许大茂风风火火的背影，何雨柱走到办公室窗前，推开窗户。
阳光洒进来，暖洋洋的。
厂院里，卡车进进出出，工人们来来往往，机器的轰鸣声此起彼伏，像一首激昂的歌。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角微微上扬。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前路还长，挑战还多。
但他不怕。
因为他有底气，有口碑，还有一群愿意跟着他一起干的人。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暖。
就像这个生机勃勃的时代。
就像，正在到来的，更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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