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江昊,顿时千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江昊走到我面前:“你准备怎么做?”
我低下头玩自己的手指,装死。
江昊的眸子眯起,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硬生生抬起来:“装死没用。”
“放开。”我瞪江昊。
江昊不仅不放,反倒猛然凑近我:“不放又怎么样。”
我想将头扭过去,但江昊的劲道太大,根本就跟被固定了一样,无法动弹。
呼呼!
突然,江昊的呼吸沉重起来,就跟昨晚一样。我看了他一眼,却僵硬住,只见他此刻的眸子竟满是欲望。
我一愣,却整个人已经被他狠狠的压在床上,粗暴的吻了起来。
江昊的吻好像狂风暴雨,要将我吞噬掉,而且,这一次的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嘴里竟满是血腥味。
我想挣扎,但江昊却一把按住我,吻的更加凶狠,而嘴里的血腥味也越来越重。
舌头已经被蹂躏的没有直觉,而嘴里都是血的味道,我都怀疑,我的舌头是不是已经被江昊咬掉了。
嘶!
我的肩膀骤然一冷,我才猛然发现,江昊竟撕了我的衣服。
我赶忙用力挣扎,江昊却一把捏住我的脖子,盯着我,一字一字道:“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话落,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撕落。
啪!
我愤怒的一巴掌落在江昊脸上,瞬间,保健室里的空气骤然冰封,江昊盯着我。眼神寒冷至极。
我不禁缩了缩身体,打完之后才意识到后怕。
江昊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眼神越发狰狞的可怕,我害怕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江昊发怒,但江昊却握紧拳头。沉默着寒冷离开。
我看着空荡荡的保健室,心有余悸,赶忙穿上那被撕坏聊衣服,趁着江家人还没来接,偷溜回我自己家。
我刚在床上躺下,只听花枝愤怒的在喊我:“苏沫,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给我出来,出来。”
我一愣,赶忙跑出去,不等我开口,花枝一下子抓住我,双眸都是黑漆漆的怒火:“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把大人害成这样,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回来睡觉。”
我莫名,根本不明白花枝的意思:“什么故意的?”
花枝却更加激动:“上一次我就跟你了,要好好向大人谢罪,结果你呢,却什么都没有做,任由大人一个人承受煎熬,这一次,我又跟你了,你是不是准备让大人也跟上一次那样,独自忍受。”
我听的糊里糊涂,但我记得在去死亡古堡之前,花枝是指责过我,为什么让江昊如此煎熬,只是那时她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我仔细的想,听花枝这般,好像江昊是有点不一样。
“他怎么了?”我问。
“你还敢问,还不都是因为你。”花枝愤愤不平。
“因为我什么?”我是真不知道。连点头绪也没樱
花枝恶狠狠的瞪着我:“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因为你给大人下的血祭。”
我一愣:“血祭?这不就是一个冥婚的一种嘛,它还有别的作用?”
花枝对我的无知翻白眼:“那你在大饶心脏上滴上了血,跟大人完成了血祭的仪式,跟大人正式成为一脉通体,但这血祭除了名以上成为夫妻还有一脉同体之外。还有就是渴求。”
“渴求?”
“月圆之日开始,每个月的下半个月,被血祭的一方会对血祭的另一方,产生强烈的欲望。”花枝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简洁明晾:“就是大人会对你产生欲望。”
霎那间,我整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上一次,江昊总是会莫名的亲吻我,但面上又是一幅无比嫌弃我的样子。那是因为,血祭让他对我产生了欲望,但他的内心其实是无比嫌弃我的。
我:“……”
“还有一样事情非常重要。”花枝突然严肃道。
我抽了抽眼角:“还有?”
花枝点头:“从血祭开始的前三个月,虽然被血祭方的渴求会一次比一次更强烈,但只要血祭和被血祭人时刻在一起,能减少被血祭那一方的的痛苦,但第四个月--”
我紧张的看着花枝:“第四个月会怎么样?”
“一定要同房。”花枝严肃认真道。
我的内心正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我心翼翼的问:“那,那要是没同房,会怎么样?”
“生不如死。”花枝盯着我:“或者更严重。”
霎那间,我不出话来。
“苏沫。这是你一手造成的,所以你必须对大人负责,不让大人这么痛苦,如果你做不到,那么不要怪我不择手段。”
“额,你,会做什么?”
“迷晕了送到大人床上,或者--”花枝没再往下。
我:“……”
“好好记住我的话,对大人主动一点,你放心,等过了这段渴求的时间,你想让大人多看你一眼。大人也不会看你。”花枝完,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沉思。
江昊那双满是欲火的眼睛突然浮现在我脑海,即便是我什么都不懂的,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里到底藏了多少的欲望。铺盖地的能将我吞噬。
我不懂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我觉得,江昊一定是痛苦的。
内疚一下子涌现出来,我发现,自从遇上鬼王大人,我就不停的在造孽,花枝的没有错,鬼王大人遇上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根本就是躺着也中枪啊!
我穿了衣服,下楼,去江家。
对于江昊我始终都是内疚的,尤其是这样一次又一次让江昊无端忍受煎熬。确实,以江昊的性格,对我嫌弃都来不及,哪里会愿意碰我,亲我,还要时刻和我呆在一起。
单单是和我一起。就已经让他够厌恶聊,再加上渴求的痛苦。
所以,既然是我自己造的孽,总归要自己来承担的。
这般想着我下楼,却一下子停住脚步,竟看见江昊就站在楼下大门前。漆黑的夜色将他笼罩上了一层冷意,却依旧无法掩盖他眸子里深深的渴求的欲望,好像下一秒就会将他整个吞噬一般。
顿时,我越发的内疚,我想过去跟江昊点什么,但我的脚却僵硬在原地。
这几跟江昊的冷战,让我根本不知如何开口。
江昊冷冷瞥了我一眼,沉默的转身离开。
我摸摸鼻子,只能跟在他身后。
花枝,前三个月就算不同房也没有关系,只要两个人时刻在一起,就能减少渴求的痛苦。
寂静的马路,昏暗的灯光,还有呼呼的夜风,我看着江昊挺拔的背影,蓦然发现,竟有种不出的寂寞,孤独。
德古拉临死之前的话回荡在脑海,轩辕爵是一个比我还要寂寞的人,你要好好的陪他。
我的心蓦然心疼。
我就这样一路跟着江昊回到了江家。
睡房。
江昊在门内盯着我,要关门,我在门外心虚的一矮身,钻了进来。
“谁允许你进来?”江昊冷冷开口。
我低着头,心虚的不话。也不知道该怎么。
江昊不再看我,走过我在沙发上坐下,我主动走进浴室,给他放洗澡水,江昊这洁癖,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可以洗了。”放好洗澡水。我对江昊道。
江昊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杂志,对我恍若未见。
我的撇撇嘴,这都是全英文,你一个千年厉鬼能看懂?
“toeringniusdisdainsabeatenpath.itseeksregionshithertounexplored--”就在这时,江昊不紧不慢的念到。
我:“……”我去,我学了这么多年英文,上面那些单词我都还没认识全,他一个千年厉鬼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认识了。
“洗澡水放好了,再不洗就该冷了。”我收敛情绪,再次道。
“不洗。”江昊想也不想拒绝。
我:“……”这绝对是在报复我。
我深呼吸,道:“洗吧,现在这个,最容易出汗,不洗睡着会难受的。”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谁啊?”江昊倨傲的瞧也不瞧我。
我:“……”好吧,不洗拉倒,我自己洗。
“你不洗,我去洗了,否则水就浪费了。”我跟江昊汇报一声,转身进了浴室。
就在我刚脱了衣服,心翼翼的要进浴缸,江昊突然走了进来。
“你。你--”我慌忙之下,脚一滑,本能的伸出手拉住江昊。
扑通。
我跟江昊一起掉进了浴缸,我本就不会游泳,而浴缸又大,求生的欲望让我八爪鱼一般狠狠的抱住他。
但江昊却潜入水中,我咕噜咕噜被狠狠的灌进了好几口水,但意识告诉我,不能放开江昊,发刚开我就死了。
呼!
江昊终于出了水面,我死死抱着江昊,大口大口的呼吸。
“苏沫,你不觉得你的姿势太粗鲁了吗?”江昊开口,身体站在浴池中央,那高度对高大的江昊是不成问题,但对于我,就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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