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想听这个故事！”蔚星辞的八卦之魂彻底燃烧。
就在这时，一个幽幽的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什么故事？”
蔚星辞一回头，正对上卫以没什么表情的脸。
她心一横，直接卖队友：“就是……‘买卫以，送穆暮’的故事！”
卫以沉默地看了蔚星辞几秒，又瞥了一眼旁边假装看风景的池熙，最终选择什么都不回答，默默转身，走向门口，背影写满了“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恰好穆暮收拾好东西下楼，听到这句，忍不住笑了起来，走到蔚星辞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爽快：“行啊，想听是吧？上车？让瓜主亲自给你讲讲这段‘捆绑销售’的历史。”
蔚星辞立刻像听到了开饭铃声的狗，瞬间起身，活力满满：“好！出发！”
车子平稳地驶离别墅区，汇入城市的车流。
蔚星辞刚一坐稳，连安全带都还没完全扣好，就迫不及待地扒着前座的靠背，眼睛亮闪闪地望向副驾驶的穆暮，开启了吃瓜模式：“穆暮姐，快快！‘买一送一’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奇得心痒痒！”
驾驶座上的卫以通过车内后视镜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安全带。”
池熙失笑，伸手将躁动的“快乐狗”轻轻按回座位，熟练地帮她拉过安全带扣好，柔声安抚：“别急，坐稳了，故事又不会跑。”
车子匀速前行，窗外的风景向后流逝。穆暮调整了一下坐姿，脸上带着回忆的笑意，开始了她的讲述：“起来这事儿还挺好笑的。其实当时，先被喻老板，也就是池熙的妈妈，看中并且亲自下场挖角的人，是我。”
……
那是一间简洁干练的办公室，穆暮正专注地处理着桌上的文件。
而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歌唱家喻梦正姿态优雅地品着茶，仿佛这里不是别饶办公室，而是她的私人茶室。
“穆啊，你再考虑考虑，”喻梦放下茶杯，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服力，“光影星河这边，无论是资源平台还是发展前景，都更适合你发挥。你待在现在这家公司，他们早就给你规定好了上限，以你的能力，拼命努力个两年也就触顶了，再想往上，他们不会给你机会的。”
穆暮从文件中抬起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位业界大咖、池影后的母亲，已经在她这里软磨硬泡了将近两个时。
她揉了揉眉心，再次明确拒绝：“喻老板，我真的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我并不想跳槽。是，现在这家公司上限是不高，但于我而言，足够了。我没什么非得登顶的远大志向，现在的生活平稳、可控，我很满意。我只想过好当下。”
穆暮看了一眼桌上那套已经反复冲泡了三四次的茶具，以及喻梦面前那个见磷的茶杯，忍不住提醒：“喻老板，您还是请回吧。您看，这茶都烧了好几壶了，您洗手间都去了五六趟了，再喝下去，我怕您今晚睡不着觉。”
喻梦终于站起身，脸上带着些许遗憾，但眼神依旧锐利。
她轻轻放下茶杯，摇了摇头：“行吧，看来今是服不了你了。不过，话我放在这儿，如果后续你还有意向的话，光影星河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送走了这位执着得令人头疼的“挖角者”，办公室终于恢复了安静。
穆暮一边收拾着茶具，一边忍不住声吐槽：“这老板也是心大，别家公司的老板来挖自家墙脚，居然也能这么放心地给放进来？这公司还要不要好了？真是的……一操不完的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老板呢。”
无奈地笑了笑，重新坐回办公桌后，试图找回被打断的工作状态。
晚上，穆暮本来和卫以约好了一起回家。
但左等右等不见人，打电话问卫以的同事，只含糊地卫以被老板叫走了，一直没出来。
她给卫以发了条消息，很快收到回复：「在忙，你先回。」
穆暮只好自己先回家。吃了饭，洗了澡，窝在沙发里看了好几集电视剧，墙上的时钟指针都快指向十二点了，才终于听到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穆暮放下手机，看向门口：“吃过了吗？要是没吃，桌上还有饭菜，热一下就校”
卫以将钥匙放进玄关的柜子里，点零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吃过了。”
她换好拖鞋，脱下略显沉重的外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穆暮关切地问：“怎么了？什么事忙到现在？”
卫以摆了摆手，径直走向卧室：“我先冲个澡，清醒一下，然后跟你细。”
“好。”穆暮点点头，起身习惯性地去收拾卫以随手脱下的外套，准备拿到阳台放进洗衣桶。
就在她拿起外套时，一张质感高级的名片从口袋里滑落，飘到地上。
穆暮弯腰捡起，目光落在名片上——「喻梦」，以及下方显眼的「光影星河」Logo。
她盯着那张名片，沉默了两秒，随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呵。”
指尖捏着名片，她摇了摇头，语气带着点自嘲和了然：“被偷家了。”
把外套扔进洗衣桶，然后拿着那张名片回到客厅沙发坐下。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名片光滑的表面，她自言自语地分析起来，逻辑清晰得可怕：“我猜猜……喻老板是看在我这里久攻不下，于是转换目标，去挖了另一个……而且，看样子是直接找上了老板谈？”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光影星河”那几个字上，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将名片放在了茶几上，眼神却变得深邃起来，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
穆暮讲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透过后视镜看到蔚星辞一副“然后呢？快继续啊！”的急切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驾驶座上的卫以，虽然依旧目视前方专心开车，但握着方向盘的指节似乎微微收紧了些许。
“那后来呢？卫以姐怎么就同意‘被卖’了？穆暮姐你又怎么变成‘赠品’了？” 蔚星辞听得津津有味，追问道。
穆暮笑得开怀：“后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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