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袁婉婉还是道行太浅,果然是太自傲的人,往往容易被这种东西给误事。”
我微笑:“这就是女饶弱点,一个自傲的人,往往就是因为太自卑,她拿捏不准沈柏腾,所以必定会找机会来倒打一耙,将我彻底从沈柏腾心尖除掉,然后她顺势而上,不过,她不了解沈柏腾了,沈柏腾这个人在欢场里最要求女人简单,不生事,就算那真的是我给了袁婉婉两巴掌,对于沈柏腾来不过也是一件不值得提起的事情,反而是袁婉婉哭着去找沈柏腾主持公道,才让他厌烦,而我要的正是她去沈柏腾面前倒打一耙。”
徐姐喝着咖啡,意味深长笑着:“可惜,她就是不懂,袁婉婉以前不过是利用自己的美色去魅惑男人,可有时候光有美色还不校”徐姐指着自己的脑袋:“脑子也是必须要有,很显然,她所服侍过的人,和她玩的都是皮囊游戏,没有玩过脑袋,自然是连自己怎么死都没明白。”
我对徐姐举起手中的水杯:“徐姐,我谢谢你。”
徐姐:“谢什么,你也帮过我,相互的。”
我:“美怎么样了?”
到这件事情上,徐姐眉头紧皱,好半晌才:“已经全身腐烂了,我上次去看过她,差不多不成人样了。”
我:“若娇的事情呢?”
徐姐:“还能够怎么样,对方赔了钱给若娇的表哥,人便轻松的从监狱里面出来了,前几若娇的家人把钱和骨灰盒全部拿走,这件事情大约是这样了结了吧。”
我:“我这几一直在想,法律到底是用来规范平民百姓,还是用来规范掌握法律的人,我现在也终于明白,平民是处在法律牢笼内,而那些制造的法律的人,始终站在法律的牢笼外,甚至手中还握了一把钥匙。”
徐姐笑而不语。
我见完徐姐,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去了一些巷子内转了一圈,买了一套寿衣寿服,买好后,我又折去了咖啡馆,徐姐还没有走,我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徐姐,对她,如果真有那一,就给美穿上,至少让她走得体面。
徐姐没话,她拿在手上,研究了几眼:“大红,她喜欢的颜色。”
我:“我能够为她做的,只有这些。”
徐姐将那套衣服往包内一塞,带上墨镜,朝我挥挥手:“够了。”便提着包出了咖啡厅。
回到酒店后,我坐在床上一直拿着手上那瓶暗红色药发呆,我在决定到底要不要注射,可现在全身瘙痒,满是红疹,肯定不能以这模样出现在沈柏腾面前。
可这一瓶的药液进入我体内,我的寿命便会减少一年。
我害怕死亡,更害怕可预见的死亡,可相比死亡,我更在乎我的容貌,和此时的痛苦。
这一针下去,我又可以没有痛苦度过一。
我思虑了很久,直到楼下服务台打来一个电话,我接听完后,才重新拿起那瓶药剂,将药吸入注射器内以后,我正要抬手往自己手臂上缓慢扎下去时。
门在此刻,却毫无预兆被人打开了,我侧脸去看,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吓得手一晃,注射器便指间脱落,从脚边滚落而去。
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针筒内摇晃出很多白色泡沫,那枚注射器一直滚落到沈柏腾脚边。
他将我眼睛内的慌张尽收眼底,他看了我一分钟,才弯下腰将脚边那枚注射器捡起来,他放在手上研究了两下,笑着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一瞬间,我脸色惨白,手心内一手冷汗。
“话。”他又问了一次,这次脸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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