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万万没想到楚稷会出现,尤其还在她自言自语时。
此刻她满脑子混乱,新房里怎么会有其他男人?即使是楚稷,也让她措手不及。
楚稷轻笑一声,冷哼道:“怎么,你不认得我了?你娘没跟你过?”
夏金桂吞了口唾沫,勉强挤出笑容:“王爷,请不要戏弄我……啊!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话音未落,她已被楚稷一把扔到床榻上。
他对尤氏一向温和,从未有过暴虐之举,但对夏金桂却截然不同!
楚稷直接扯下她的凤冠霞帔,嘲讽道:“你娘没告诉你吗?她早已是本王的人了!夏家的生死全凭本王一句话,今日本王不过是给你个活命的机会!”
夏金桂惊恐万分:“不可能!我母亲绝非如此之人!王爷,请您……”
楚稷冷笑一声:“不信?改日让你亲眼看看她的真实面目!不过现在,先让你明白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完,他捏住她的下巴转向贾蓉的方向,在她耳边低语:“看清楚,身后站着谁!”
夏金桂吓得魂飞魄散。
她清楚楚稷根本不把夏家放在眼里,也明白贾家的荣华富贵都掌控在他手郑
若今日不顺从,后果不堪设想。
但她也知道,此事一旦败露,她和夏夫人只有死路一条。
只能低声求饶,却又不敢大声呼救。
这种事情若传出去,楚稷固然会惹上麻烦,可她又该如何自处?
即便哭成泪人,苦苦哀求,直到事毕,楚稷始终未发一言。
时间悄然流逝,她从最初的害怕逐渐变得适应,开始慢慢体会到游戏的乐趣。
特别是贾蓉仍在昏睡,这种感觉反而让她有些难以自拔!
她本来就对贾蓉没什么好感,甚至曾幻想过楚稷。
如今事情已成定局,她居然很快接受了!
尤氏在外听到一声高亢的女声后,抿了抿唇掀开帘子走进来……
另一边,贾母的院子。
李纨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刚嫁入贾家时的情景。
那时满心憧憬,却不到一个月便成了寡妇。
越想越委屈,难以入眠,便穿衣走出房门。
她今日与王熙凤一同前来帮忙,没带丫鬟。
此刻独自难眠,望向边明月,忽生游园之意……
宁国府,后花园。
李纨独自漫步于径,心中思绪万千。
一时想到诗词,一时又想起四书五经,杂乱无章。
当初她嫁入贾家全因父母之命,根本不知贾珠长相性格。
初来时也曾幻想过夫妻恩爱,但未料贾珠不久便病逝。
虽有儿子相伴,多年的寡居生活已让她心灰意冷。
本无所谓,已习惯独处。
然而近来每晚都梦见楚稷,且是不堪的场景。
这让她开始怀疑自己。
今日又逢贾蓉与夏金桂成婚,看着热闹非凡的场面,对比自身,愈发感伤。
刚才又梦见楚稷,彻底无法入睡。
她并无他念,只是把这当作一场梦。
李纨掩面打了个哈欠,心想还是早些回房休息,以免明日迟到。
贾蓉的婚房就在眼前,然而门口却空无一人,李纨皱眉暗忖:“老太太特意叮嘱过要灯火通明、专人值守,以防意外,如今竟无人看守,莫非这些婆子偷懒不成?”
她虽一向置身事外,但作为贾家媳妇,见下人如此失职,终究心生不满。
踏入大门的瞬间,李纨忽觉不安,环顾四周,心中疑窦丛生:“怎会如此荒凉?这情形实在诡异。”
她吞了口唾沫,双腿发软,全身僵立,甚至不敢挪步。
新婚之夜本应热闹非凡,而此处却寂静无声,且正值深夜,这一切让李纨几乎窒息。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时,隐约听见尤氏的声音。
李纨与尤氏交情甚笃,若非必要,她并不愿多涉此事,但此刻,出于对友饶关切,她毅然迈入院内。
进入新房的一刹那,李纨震惊不已,掩面低呼。
她分明察觉到尤氏的声音异常,似有隐情。
李纨心下暗惊:“这绝不可能!这里是蓉儿的新房,难道……”
身处大家族的李纨深知其中潜规则,女子一旦嫁入豪门,便鲜少外出,整日困于深宅大院之中,精神极易空虚。
像她自己,在贾府多年,也仅去清虚观一次。
而那些新娶的妾,更是缺乏约束,长期得不到关注,难免将目光转向他人。
更何况,年轻男女血气方刚,自制力本就薄弱,稍不留神便可能铸成大错。
这些年豪门世家传出的 ** 不少,比如偷姨娘这种事已算不得大事……就拿最近的来,贾琏和贾赦的妾之间竟有不正当关系,这消息让李纨听得一愣一愣的。
然而,如今这样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她的好友身上,李纨一时难以接受。
她本想悄悄离开,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以免惹上麻烦。
但既然已经知道了 ** ,她反倒冷静下来,不再担忧。
可就在她转身要走时,听到了尤氏的声音,那语气带着几分……古怪。
李纨已有子嗣,自然明白其中含义,顿时停住脚步。
她忍不住走到窗边,从缝隙中窥视屋内情形,这一看之下,整个人都呆住了!
“哪!居然是王爷!怎么会是他?他又是如何进来的?难道是珍大嫂带进来的?那这岂不是蓉儿媳妇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万万没想到,出现在这里的人竟是楚稷!
对她而言,楚稷虽贵为王爷,外表高大英俊,
在她的认知里,未婚者即便年纪再大,也仍是孩子。
“快叫人来揭穿此事吧……不,若是传出去,珍大嫂的名声就毁了!蓉儿呢?他居然还能睡得如此安稳?这简直匪夷所思!刚才珍大嫂的话可信吗?这该不会是骗局吧?”
李纨捂着嘴偷看,早已将礼教纲常抛诸脑后。
此刻,所谓的妇德、四书五经都成了虚无缥缈之物,她满心都是屋内的诡异情景。
“蓉儿竟然仍在榻上熟睡,这未免太过分了!这分明是有意为之,谁能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正派的王爷竟会做出这种事!”
尽管如此,李纨内心对楚稷仍存感激,毕竟贾兰因他的关照,在贾府的地位日益提高。
她也清楚,贾兰跟着楚稷学习的重要性,可眼前的一幕却颠覆了她的认知,就像曾经敬重的人突然变成了恶徒,令她一时难以适应。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这根本超出了常理!”
李纨震惊地喘息着,“绝对不行,我必须离开,决不能被发现……”
李纨虽已育有贾兰,但今日所见之事,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无论是招式打法还是武器的夸张程度,都远超她的想象。
这样的场景,从未曾在她的梦境 ** 现。
随着她窥探的时间延长,呼吸愈发急促。
直到猛然惊醒,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
她羞愧难当,甩了甩手,泪水夺眶而出,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间。
“我不该这样做,这不是我的本性。”
李纨内心充满自责。
以前即使做梦,也没如此失控。
如今,偷看已是不该,竟还放任情绪失控,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尽管奔跑速度不快,但李纨虚弱的身体难以支撑。
逃离至后花园,她在长椅上坐下,掩面痛哭。
与此同时,楚稷从婚房起身,嘴角微扬:“你们自行整理,夏金桂,你应当明白如何避免贾蓉起疑。
我有事需要外出处理。”
*楚稷早已察觉李纨的异样,倒非因他耳力出众,而是李纨从未经历过类似情境。
她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偶尔还触碰窗棂……
若非尤氏与夏金桂均处于恍惚状态,或许早就发现了端倪。
楚稷对尤氏充满怜惜,而对夏金桂则态度粗暴。
这种差异,夏金桂自然能够感知。
最终,她忍不住哀求。
楚稷的目标不过是饲养宠物,而非寻找伴侣。
既然目的达成,他也无需久留。
夏金桂虽刁钻狠毒,但头脑尚存,想必能妥善应对后续事宜。
楚稷并未让尤氏服侍自己穿衣,只是让她稍作休息便返回,将事务交给夏金桂处理即可。
尤氏点头应下,瞥见夏金桂还在假意哭泣,心中暗笑。
她看得分明,楚稷对夏金桂的态度形同虚设,这哭闹不过是她博取关注的手段。
尤氏强撑着起身,命夏金桂跪下,夏金桂虽心生怨恨却不敢违抗。
楚稷轻拍她的头警告道:“听话,若不改,令尊自会来探望你。
我心情不佳,夏家的兴衰不过在我一念之间。”
夏金桂无法言语,只能哀求般望着楚稷。
楚稷拍拍她的脸颊,尤氏随即递上手帕擦拭。
片刻后,楚稷准备妥当离去。
待楚稷走远,夏金桂愤恨地瞪向尤氏,低声咒骂却被一巴掌打断。
尤氏还未等夏金桂开口,便猛地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冷笑一声道:\"你要是还拿自己当夏家的 **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从今日起,你就是宁国府的儿媳,我便是你的!\"
\"想在这 ** 耍横?你还差得远呢!在这宁国府里,死个人算不上什么,就算你现在死了,也不过是多一场丧事罢了。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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