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望舒清丽脱俗的脸上全是淡定和从容。
她这么多年一直把沈寒年拿捏的死死的,沈寒年爱她深入骨髓,别这份赠予协议是她伪造的。
她相信就算没有这份赠予协议,只要她想要,沈寒年都会像狗一样,乖乖的把她想要的双手奉在她跟前。
只不过这样没意思。
她还是喜欢自己争取得来的。
“对了,姜云宁不见了!”男人见她淡定从容,认可她的实力,随即岔开话题。
左望舒在一旁沙发上坐了下来,端起水杯,抿了几口茶水,眉心微微一皱。
“她见不见,跟我有什么关系?”
“况且,这个时候不出现,更方便我们操作。”
“让我们的人留意点,如果发现姜云宁,直接把人控制住,她越晚出现越好!”
左望舒根本没把姜云宁放在眼里。
不过是沈寒年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
她运气好,惹的老爷子垂怜,可是老爷子马上就要死了。
老爷子死了,姜云宁还有什么资本跟她争?
就连她肚子里怀的都是自己的孩子!
姜云宁不过是只彻头彻尾的臭虫而已。
现在她回来了,臭虫也该回到臭水沟里。
现在留她一命,还是看在替她生育孩子的份上。
左望舒在手术室里待了一夜,早已经有些疲惫。
她挥了挥手,男人恭敬的退了出去。
门关了起来。
她缩在沙发里,点开手机,看着里面英俊的男人。
冷漠的眸子染了浓浓的思慕。
她呼吸紧了紧,脸贴着屏幕,眷恋而又深情道:“阿意,再等等,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
……
楚栖靠在背椅,指尖落在屏幕。
男人降下半截车窗,冷风飘进来,吹散了里面甜腻的气味。
“栖栖,我怎么看着左望舒对沈寒年也挺狠的。”
他们虽然不是十分清楚医院发生的事。
但左望舒这些年在国外的事,楚栖查的明明白白的。
她会医术?
她能治病救人?
她那双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
现在她突然出现在老爷子手术室里,显然是另有所图。
按理,沈寒年和左望舒两人早就锁死了。
他现在怎么反而看不懂?
男人拿出烟,刚要点起,看到一旁的楚栖,默默的把烟放回盒子里。
楚栖闻言,嗤笑了一声。
“沈寒年那种没心没肺的冷血动物,配得到真心吗?”
楚栖声音顿了顿,恍然大悟的继续:“哦,忘了,姜云宁倒是真心实意的对他。”
“啧啧啧,真是可惜,现在连这一份纯粹的真心都没了。”
“沈寒年就该孤独终老!”
楚栖眸光逐渐冷了下来。
脑海里浮现出当年那场浓浓的大火。
如果不是沈寒年,他也不会死……
其实从某些角度,她跟左望舒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就是找沈寒年报仇!
只不过她懒得利用感情,也不屑于做让其她女人代、孕的事。
楚栖挑了挑眉,眉眼舒展开,露出几分张扬的笑容。
“我现在很期待沈寒年知道真相的那一刻。”
“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爱他的人,他弃之如履,他深爱的人,心里有别的男人,接近他只不过是为了利用他,报复他。
……
沈寒年看了一眼时间,来回不停的渡步着。
距离失去姜云宁的消息,已经过了整整25个时。
姜云宁的一切向来都在他的掌控中,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
不安,愤怒,懊悔……
无数的情绪堆叠在一块,随着时间的推移,沈寒年愈发急躁。
“怎么样?查到她的下落没?”
“姜家呢?她有没有回姜家?”
“对了,还有顾家,顾怀津一直对姜云宁有非分之想,是不是他把姜云宁给藏了起来?”
沈寒年漆黑的瞳孔里染了墨,幽深晦暗。
提起顾怀津,心里又闷又酸。
不清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嫉妒……他会嫉妒?可笑,顾怀津有什么值得自己嫉妒?
他不爱姜云宁,现在处心积虑的找她,不过是为了她腹里的孩子而已。
除去孩子。
姜云宁这个人不值得他花任何的心思。
对!
没错!
就是这样!
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和左左的孩子。
“沈总,还没有消息!”助理吞了吞口水,心翼翼的。
“顾家那边查过了,夫人出事前,顾怀津还在和人谈合同,没有和夫人联系!”
“姜云慈呢?”
“让姜云慈联系她!”
姜云宁一直利用姜云慈跟自己要钱,想必姜云慈对她还有几分利用的价值。
“姜云慈是左姐的研究员,现在还在研究所里,我们不好……”
助理已经的很含蓄了。
沈寒年一遇到左望舒就没理智,他们怎么敢无缘无故去为难左望舒的人。
助理跟沈寒年挺长一段时间,他知道沈寒年有多喜欢这个左姐。
没有沈寒年的吩咐,他绝对不会招惹左望舒。
明明左望舒带人温和,还是个大名鼎鼎的科学家。
但助理对她还是喜欢不起来,总感觉那张温和的面容下,包藏着祸心。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重点监护病房。
沈寒年逐渐冷静下来,抿了抿嘴唇,“我去跟左左。”
“左左通情达理,会理解的。”
“你让人继续搜,一定要找到姜云宁。”
沈寒年轻声推开办公室的门。
左望舒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洁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浓浓的乌青。
沈寒年心一紧,慢慢走到她身边,担心吵醒她,没敢坐在沙发上,整个人乖巧的蹲在沙发边。
他视线落在左望舒脸上,眼神一恍惚。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姜云宁的身影。
姜云宁睡觉很不老实,睡没睡相,经常露出修长的大腿,勾得自己情不自禁。
沈寒年喉咙发紧,连忙挪开视线,眼底闪过几分懊恼。
他真是被姜云宁蛊惑了。
他怎么能在左左面前想其他女人,而且还有了反应!
这份冲动来的很快,他呼吸重了几分,连忙撑手站了起来。
“唔!”
他刚有动静,左望舒迷迷糊糊就醒了。
沈寒年被吓了一哆嗦,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接撞向左望舒。
好巧不巧,直接抵在了左望舒的下巴上。
硬硬的!
戳的人下巴发疼!
左望舒面色噌一下红了,呆坐在沙发上,惊恐又羞怯的看着他,连带着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只好攥紧拳头,僵硬在原地。
沈寒年看着她这般纯情的模样,眼底闪过几分懊恼,连忙让开,背对着她。
“左左,我……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左望舒在他心里一直是神女一般的存在。
他现在居然玷污了神女。
他更多的是羞愧。
但很奇怪,他对着左望舒居然没有那方面的欲望。
如果沙发上坐的人是姜云宁。
他一定会狠狠的深入……
“阿年,没事的,我理解!”
“你现在来找我,是爷爷有事吗?”
左望舒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眸光微闪,故作体贴的转移话题,化解尴尬。
沈寒年已经平复好。
他在一旁坐了下来,开口道:“左左,我可不可以跟你借个人?”
“嗯?谁啊?”
“姜云慈。”他担心左望舒后悔,连忙解释,“姜云宁不见了,姜云慈是她的妹妹,想必能联系上她。”
“姜云宁不见了?怎么会?她现在还有身孕,女人怀孕最幸苦。”
“阿年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对待人家!”
左望舒一边着,一边给姜云慈发了消息。
“我已经跟她了,她会联系你!”
“阿年,现在爷爷出事,姜云宁又不见,一堆事挤在一块,幸苦你了!”
指尖落在他太阳穴,左望舒动作轻柔的按着他的穴位。
茉莉花香扑鼻而来。
沈寒年微微有些不适应,往后退了退。
退完后又觉得自己题大做,对不起左望的好意。
他连忙道:“左左你昨晚也累了一晚上,你先休息。”
“我就不打扰你了!”
沈寒年拿着手机就匆匆离开了。
左望舒看着他的背影眸光幽深。
她指尖落在下巴,刚刚他很用力,现在还有些发疼。
……
姜云慈到了医院。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见这位自己名义上的姐夫。
冷峻的面容,深邃的眉眼,身形修长。
但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身上的气势,只是慵懒随意的坐在那,就有一股睥睨一切的魄力。
压迫感更是扑面而来。
姜云慈暗自深吸了几口气,她低垂着眼帘,遮住眼底的情绪。
“姜云慈?”
“今叫你来,是想让你和你姐姐联系一下。”
她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耳边全是心跳声,没听清沈寒年些什么。
直到沈寒年走到她面前,冷意冻的她一哆嗦。
她连忙回过神来。
“哦!”
“好的。”
“不过……”姜云慈脸皱成一块,颇有些为难,“我和云宁姐姐有些误会,这几年很少联系。”
“不一定能联系上!”
姜云慈着,点开姜云宁的头像,直接打视频过去。
……
姜云宁的手机早就被秦安收了,直接关机,更甚至连卡都剪成碎片,冲进了马桶里。
虽然他们目前安全,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姜云宁哭晕过去,又再次醒来,呆愣的看着窗外,对老爷子的担心怎么也止不住。
秦安坐在不远处沙发上,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见她还在,就立马投入到工作郑
时间过的漫长而缓慢。
短短一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姜云宁身上虚弱,不能下床,吃饭都是秦安喂她。
姜云宁眉头跳了跳,拒绝他的好意。
“我可以自己吃!”
秦安没强求,拿过另一双筷子,坐在一旁开始吃饭。
他虽然坐姿大大咧咧,但吃相很好,而且看着他吃东西,莫名的有食欲。
连带着姜云宁吃了两碗。
“嗝!”
她放下碗筷,打了个饱嗝,在寂静的房间里,显的异常突兀。
“我好久没吃这么香了。”
“秦安,谢谢你!”
姜云宁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他。
能在这个时候帮自己,肯定冒了很大的风险。
“你乖乖配合,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秦安不善言辞,完这话,把饭盒洗干净,放到门口,很快有人拿走。
“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
秦安把沙发挪到门口,又把窗口贴上纸张,确保万无一失。
姜云宁抽了抽嘴角,“我我不会跑就不会跑。”
“你没必要这样!”
秦安没坑声,也没有动作。
一夜相安无事!
秦安见她没跑,松了口气。
但预约流产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姜云宁出其的配合,如果是真乖巧还好。
就怕她憋着大招!
……
沈寒年没在姜云慈这里得到有用的信息,脸色发沉。
病房里,仪器突然传来尖锐的报警声。
“医生!”
“快,医生!”
左望舒几人早就预估好时间,严阵以待,听到呼喊,立马戴上口罩,冲了进去。
左望舒经过沈寒年,脚步顿了顿,“阿年,你放心,爷爷会没事的。”
门再次关了起来。
沈寒年靠着墙面,揉了揉发胀的眉心。
他已经四十八个时没合眼了。
姜云宁一直没消息,现在爷爷又……
还好,有左左陪着他。
这一次速度很快。
两个时后,门开了。
左望舒摘下口罩,温柔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心疼和哽咽。
“阿年,你去送爷爷最后一程吧!”
沈寒年腿一软,心头重重一跳,整个人差点瘫软在地上。
尽管他早就做好准备,可当离别真正到来时,他心口还是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他缓缓走了进去。
老爷子似乎看到了他,眼珠不停的往一旁转。
沈寒年知道他这是在找姜云宁。
他噗通一声,跪在病床边,紧紧握着老爷子的手。
“爷爷,我错了!”
“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我会对云宁好!”
老爷子听到这话,眼珠瞪得更大了,突然一把拽住沈寒年的手,粗蹩的声音,似乎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离……婚。”
沈寒年眼眶一红,反握住他的手,“好!”
“我听爷爷的离婚。”
沈老爷子这才松开手,眼珠转向一旁的桌子上。
只见上面有几分文件。
沈寒年在他的注视下拿起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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