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对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穿着一黑一白,都是干净利落的短发,发色却一银一黑——竟是对双胞胎。
我脑子里第一组就对不上,我心里盯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只犯嘀咕,双胞胎兄弟?不对啊。姑奶奶不是了是龙凤胎,是姐弟俩?!
正当我满心疑惑时,两个原本都低头看着脚尖的人在注意到我的目光后倏然同时抬头盯向了我,像是两个突然识别到活饶什么傀儡人偶似的,极其诡异,直勾勾得盯的人直发毛。
我条件反射似的立马转移了视线,看向了他们身边的那个人,同样穿的一身黑,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她察觉到我的目光,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冲着我扯出一个友好的轻笑,可那笑容在惨白脸色的映衬下,反而显的也不怎么正常。
我又随意扫了一眼其他人,没有姑奶奶的那位常年坐着轮椅的叔叔纪淮。
我的目光只匆匆掠过其他人。
这边,纪北年走向最前边,对我招了招手,
“过来。”
我在纪蔷薇的轻推下,我走上前去,在他旁边站好。
他目光扫过众人,眼神犀利而威严,
“这就是我妹妹,姜安宁。先前她身子不好,就没带出来给大家介绍过,以后都给我记清楚了。她是纪家大姐。唯一的大姐。”
等到众人纷纷应和着点头后,他才又垂眸看向我,心里想着,今日带她认认人,也是向家族宣告她的地位,爸妈…
他没有再多想,难得耐心又细心的接着带我一步步的教我拿香,怎么烧香。
最后是带着我一起跪在了牌位前,这个我熟,并且姿势标准到不行,毕竟以前姜安宁可是经常被纪北年罚跪的,姿势标准也是纪北年一下下“教”出来的。
我抬眸看向前边的那张父母合照,意识空间里属于姜安宁的白晶棺椁突然猛烈地震动起来,而且程度之剧烈,是前所未有的。
尽管阿月早就提前站在了那里随时准备安抚她,可是没用,根本无济于事!
于是,我的身体骤然开始不停的颤抖着,手里的香也被猛地掐断。
我死死埋下头,整个人跪趴在蒲团上,骨头缝里都透着熟悉的颤抖——那是又要发作的预兆。
我开始想要粗喘着气缓和,但想到是祠堂,我努力咬紧了唇角,拼命压抑着呼吸,不让自己泄出一丝不体面的声音。
意识空间里的绝望嘶吼在整个意识空间里回荡:
“阿月姐姐!快想想办法啊!我快忍不住了!”
阿月来不及回我,只不停的跟姜安宁着安抚的话,什么“再继续下去,秦野哥哥会担心的,”什么,“纪北年会惩罚狐狸的,”通通不好使。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扣住我的手腕,指腹碾过腕间的动脉,刺骨的寒意开始迅速寸寸渗进我的皮肤,在骨骼疯狂蔓延,带着他似要捏断骨头的力度,瞬间化作冰刃瞬间冻住了我意识空间里的白晶棺椁,又直接切断。
“姜、安、宁。”
他的低声呵斥也化作了高川之巅上刮过的森冷寒风,裹着他那让人瞬间清醒的撒尔维亚香将我“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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