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坐起身,朝着门口一望。
秦了君穿着我的那件白衬衫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眼睛是睁开的,不过…她的眼睛显得很空洞。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现在的样子,眼睛微微张开,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但眼睛里光芒很少,给饶感觉很空灵,没有啥生气。
“秦了君?”我喊了她一声。
秦了君没有回话,她慢慢的朝着我这里走了过来,然后爬到了我的床上,像猫一样慢慢朝我靠近。
“你…你想干嘛?告诉你啊,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吃惊的道。
但秦了君不理我,直接爬到了我的身上,双臂环着我的脖子,以一种很迷离的眼神看着我。
她嘴唇有些张开,吐出来的热气弄得我心痒痒的,我闭着眼睛转过头,对她道:“你不要这样…你快下床…没有戴安全措施会很危险的!”
秦了君用手勾着我的下巴,使我与她那略带慵懒的眼神对视,然后将唇慢慢递了过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秦了君,眼看嘴唇离我越来越近了,最后只差大约3厘米的时候,我身上的秦了君突然打了个激灵,她猛地摇了摇头,发香四溢,头发挠得我脖子直痒痒,她眨了眨眼睛,然后神色逐渐转变成先前的样子,警惕且高傲。
她惊慌失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又转头看了看周围,随即她眼神变得愤怒起来,挥起右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流氓!”
我被她这一巴掌打蒙了,这下手可不轻,也许是我活到现在遭受最重的一巴掌,这妞本来就一身力气,这出手又没留有余地,我脸火辣辣的疼,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然后口腔有些发疼,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在鼻腔内回荡。
话每个人都应该有这种感觉,比如在专注的做某一件事情,读书,看报,玩游戏,突然有人重重的拍你一下吓了你一大跳,那怒火便会蹭蹭往上窜,我现在就是这样,何况这还是直接扇脸,莫名其妙的,我一下子就炸毛了。
我用全身力气把秦了君往后面一推,瞪着她道:“你他妈的是不是神经病啊?草。”
秦了君也是有些不知所以,对我娇斥道:“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想要非礼我,还骂我?”
我气不打一处来,对她道:“我非礼你那旺仔馒头? 我真是倒了血霉了,自己晚上梦游和弱智似的跑我这来,一醒来还扇我一巴掌,要不是看你是个丫头片子,我非得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秦了君瞪着我,道:“你什么?信不信我抽死你?”
我把脖子朝前面一伸,道:“来吧,你抽死我吧,我这个人好色到了极点,面对一个力大无穷空手接白刃的妞还去非礼她,我觉得我活腻了,你来吧。”
秦了君听到我这句话想笑又觉得有些不合适,于是憋住对我道:“你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梦游来你这的?”
“假的!我特么的就是想非礼你!我就问你咋地吧?有本事你弄死我?”我愤愤的道。
秦了君将信将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自己喃喃道:“这倒奇怪了,难道我也会中邪?”
然后秦了君百思不得其解的回到客厅,还顺便把我的门给关上,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我现在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今晚是睡不着了。
我右半边的脸肿胀了好一会,大概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我终于是支撑不住还是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我闻到饭香味自己醒来的。
我穿上拖鞋,睡眼惺忪的走到大厅,见到秦了君已经在忙活了。
秦了君已经重新换上了昨的自己的衣服,手里端着两盘菜,对我道:“醒来了啊?正好,吃饭吧。”
“哦。”我应了一声,去洗手间洗漱了。
我坐在餐桌前,秦了君已经自己开动了,我看了一眼桌上的菜,麻婆豆腐,红烧茄子,两道菜。
“昨…对不起了,我当时也不太清楚状况,现在想想还真是有可能是我梦游呢。”秦了君语气轻柔,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我右边的脸现在还是肿的,上面有着清晰的五道疤痕印,我面无表情的道:“嗯,没事。”
秦了君又道:“我买了药,待会给你脸上涂一下,立马就好了,还有,我还买了一些中元节那你要用到的东西,待会我和你简要的一下,中元节那剥心鬼就拿你没办法了。”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什么东西?”
秦了君对我努了努嘴,我朝着她的视线望去,发现大厅的角落多出了一个黑袋子。
“这里面有桃木,糯米,黑狗牙,等一些驱邪效果明显的东西,中元节那你需要回到以前的租房,我会将这些东西布置在房间的周围,然后我手上的这个流珠你也戴上,当子时一到你只需要坐在房间内,闭着双眼,背对着房门,无论谁喊你也不回头,只要熬过大约三十分钟,剥心鬼便会随着鬼门关下地狱了。”秦子君道。
我点零头,有些凝重的道:“原来是这样,好的。”
“你手艺挺不错的,就是这菜都是素的,没有肉。”我皱眉道。
秦了君道:“硬要吃肉做什么?我只吃素。”
我呵呵一笑,道:“原来你还是个出家人,敢问道友法号是啥?贫道法号下流子。”
秦了君微怒道:“滚蛋!我不是什么出家人,我只是单纯的吃素!”
我点零头,又看了一眼她皓腕上类似于佛珠的东西,道:“你手上怎么还戴着佛珠?但你驱邪又是用的道家物品,你到底是信道还是信佛啊?”
秦了君用筷子将一口饭送到口中,蹙眉对我道:“谁我戴的这个是佛珠了?这叫流珠!并不是佛珠。”
我若有所思的点零头:“原来秦姐信的是道。”
这次秦了君没有再反驳,算是默认了。
秦了君又接着道:“今是第四,从第五开始你胸口上的取心斑便会从黑色变成红色,那个时候你胸口便会开始发痛,那种痛是钻心的,一般人受不了。”
她的这段话让我想起了柔曾经在床上那种面容扭曲的痛苦样子,一时间难受至极。
“所以今晚上我得去帮你弄一些药,这种药比较难弄,今晚我就不待在这里了,明我再过来。”秦了君叮嘱道。
我对她点零头,感激的道:“谢谢秦姐了,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我真是无以为报。”
秦了君十分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多什么。
下午的时候秦了君帮我涂了些药,脸上感觉好点了,然后她便出门离开,收集所谓的药去了。
我窝在租房里玩了一的手机,晚饭吃的泡面,啥也没干,昨晚上没睡好,今一到十点便眼皮下沉,只想睡觉了。
可是我刚一躺下,外面的门便响起了敲门声。
是秦了君吗?
她不是明回来吗?
我也没有多想,走到大厅问了一句:“谁啊?”
“我。”
我一听到这个声音立马愣住。
是晨明!
消失了四的晨明,无论怎么也联系不到的晨明,居然在这个时候找到我了!
我想也没想,立马冲过去把门给打开。
门外的晨明一声邋遢,还散发着一股恶臭,他头发乱糟糟的,黑眼圈非常重,看起来很吓人,他的眼神黯淡无光,整个人相比以前瘦了不少,连脸上的肉都有些凹了进去。
我吃惊的道:“晨明?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这四你去哪里了?所有人都联系不到你!赶快进来吧。”
我给晨明让开了一条路,示意他赶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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