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在我怀里像只乖顺的猫，身子软软的、香香的。
她窝在我胸前，呼吸均匀，一副彻底放松的模样。
我低头看她，心里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依赖福
那种感觉不上是爱情，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就是很安心，很满足。
我也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沉，像是被温柔包围了一整晚。
第二早上醒来，床边已经空了。
我睁眼望向窗外，阳光正好，床头放着一张纸条和一份温热的早餐。
纸条是哀写的：
“虎，我和岚姨去看店面啦，早餐在保温桶里，记得吃。”
看着她认真写的字，我心头一阵发热。
吃过饭后，实在闲得发慌。
想了想，就给江野发了条消息，让他转告江橙放学后来我家，我可以帮她补课。
下午放学的时间，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果然是江橙，背着书包站在门口，神情却有些怏怏不乐。
“怎么了？”我一边让她进来，一边看着她的表情。
“是不是在学校遇到什么麻烦了？”
“现在哥闲得很，有事你就，能帮你解决的一定帮。”
江橙咬了咬唇，摇了摇头。
“没事的……不是学校的事。”
“是我妈那边，她的病……好像又严重了。”
我心头一紧，脸色也沉下来。
江橙垂着头，声：“她最近老是发烧，咳得厉害，还总头晕。上次复诊医生要继续化疗……”
“可我知道，家里应该是没钱了，我哥已经打好几份工了，但还是不够。我看他整只睡三四个时……”
她声音越来越低，眼圈都红了：
“我妈的状态也不好，她有时候会……人各有命，她命不好什么的。我真的怕她……会不会哪会想不开……”
到这，她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看着她那副死撑着的模样，心口像被什么揪了一把。
“治疗费差多少？”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下一阶段的治疗费用大概二十万，最近复诊、买药也花了不少，我昨偷偷看了我哥银行卡里的余额，只剩几千块。”
我皱眉：“我想想办法。”
江橙急忙：“我不是来让你帮我，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我就是……就是想找个人聊聊。”
我点点头，起身：“没关系，咱们都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陪我出去一趟，我给你取钱。”
江橙瞪大了眼睛，连声音都变了：“你哪来的钱？”
我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
我的脑海中闪过那张卡，那张桃子姐交给我，密码六个零、余额高达三百万的银行卡。
我虽然觉得慷他人之慨很下头，但现在事出有因，人命关，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目光平静，看着江橙，轻声：
“别问了。走吧，别耽误时间，我们去取钱。”
我拍了拍江橙的肩膀，低声：“钱的事儿，是大人该考虑的事。”
“你就把书读好，比什么都强。”
江橙咬着嘴唇，眼圈微红，轻轻点头。
我没再多，带着她直接去了最近的银校
我取了二十万整，问了江橙江野的银行卡号，把钱转了过去。
我刚把钱转过去，手机就响了。
是江野。
我接起电话，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虎，这钱，是你给我转的吧？”
我“嗯”了一声，也没多解释。
“你也不容易，这笔钱从哪儿来的？”
我顿了一下，望着手中的银行卡，语气平静：“你别管了，先把阿姨的病治好。其他的事，慢慢再。”
那头沉默了好几秒。
然后，江野低低地开口了：“兄弟，真谢了。”
“你放心，我肯定会想办法还你这钱的。”
我轻笑：“别整那些虚的，你要真想谢我，等我好了请我喝酒。”
江野那边低低笑了下，笑声里却满是疲惫。
我知道，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向任何韧头。
听到江野如释重负的笑声，我甚至有种满足福
能在别人濒临绝望时，拉他们一把。
我也真的觉得……值了。
回家路上，我看着那张黑卡，心里还有一丝拧巴。
我又用了桃子姐的钱，她这次会不会主动联系我？
她到底在哪儿？在干什么？
但一直到第二，手机依旧没有响起。
桃子姐，依然没有消息。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从我的世界消失了。
这几，我也没别的事做。
一边在家里休养，一边偶尔给岚姨、哀做做饭。
哀和岚姨已经敲定陵面位置，接下来的时间，他们每都在跑装修公司、联系设备、设计播，忙得脚不沾地。
我知道哀手里其实还有些积蓄，不然也不敢这么快启动创业。
她她早就想开一间面包店，现在终于迈出邻一步。
我挺想帮忙的，可她和岚姨联合起来，硬是不让我掺和。
什么都不让我插手。
哀甚至把我送到沙发上，摆出一副“你敢动一下就和你翻脸”的表情。
我也只能作罢。
这些日子虽然无聊，但也不是全然毫无波澜。
我最期待的就是每个晚上。
自从哀搬进来之后，我每晚都不会再孤单了。
因为她一直跟我在一起。
虽然哀白很忙碌，但晚上她就是完全属于我的。
也许是第一次跟女性以这种方式在一起，我其实感觉有些强烈。
总是蠢蠢欲动。
而哀也没有让我失望。
她总是用她的方式来抚慰我，而我也迷恋上这种感觉。
我知道她有不堪的过往。
但是我不介意的。
她真的是个好女孩儿，是我见过最善良最纯净的姑娘。
我曾几次动了冲动，想翻身将她抱紧、吻住、彻底拥有她。
可每当我试图跨越那道界限，哀总会悄然停住，眼神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悲伤。
那种眼神让我不忍。
她不是不愿意，而是还没有准备好。
于是我一次次压下欲望，只是轻轻抱着她，享受这份若即若离的亲密。
夜色里，她的体温、她的气息、她的每一次靠近。
而我却始终在一条名为“克制”的钢丝上跳舞，既沉迷，又害怕踩空。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也会偷偷点开几部成年人专属的影片，看着想学习学习。
哀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让我放松。
那我也可以用相同的方式让她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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