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三大爷瞥了眼王戈壁。
瞬间瞪大了眼睛。
满是惊愕。
“你该不会是……怪物吧?”
王戈壁满脸窘迫:“三大爷,我去摸鱼,您可别乱话,什么怪物啊,太难听了。”
“不是,你以前没这么奇怪啊?”
“我这不是……还在成长嘛。”
三大爷嘴角微微颤动,身为男人,此刻他感到自卑又底气不足。
想到秦淮茹,他的心情更加复杂。
老三意味深长地调侃道:“难怪秦淮茹哭得那么伤心,感情你子……不得了啊。”
“行了行了,你赶紧忙去吧。”
“站在这儿晃悠呢,万一哪个姑娘路过看见了,缠上你,看你怎么办。”
王戈壁大笑着回应:“怕什么,她要是乐意,我也没意见。”
“呸,你别乱这些话,几年的事了。”
扑通一声。
王戈壁跳进河里,一边洗一边摸鱼。
四合院外,巷子口处,老三家的女人带着一家人在聊,眉飞色舞地跟邻居家的人炫耀。
“刚才那个高个子,是你们家儿子的对象吗?”
老三家的女人笑容满面:“可不是,怎么样,不错吧?”
“嗯,高挑好看,长得也端正,确实是个 ** 。”
老三家的女人听着心里美滋滋的。
对面的老太太突然话锋一转,皱眉道:“就是屁股有点,看起来不太像会生儿子的样子啊。”
老三家的女人瞬间脸色阴沉:“什么叫不像生儿子的?我觉得这姑娘挺能生的。”
对面的老太太叹气道:“你不懂啊,让我告诉你,找儿媳最重要的就是身材……”
老三家的女人黑着脸反驳。
心中却有些忧虑。
于莉那边过去这么久,也不知道这孩子有没有把人哄好。
相亲嘛,哄老婆嘛,道理都一样。
不熟悉的姑娘,先甜言蜜语哄回家再。
等结了婚,买了房,那就不用遮掩了。
就算家里条件差些,后悔也晚了。
只能忍气吞声接受,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而此时,闫解成站在门口,急得满头大汗:“人呢?怎么还不来?”
刚才,贾张氏把他骂回家去了。
等贾张氏离开后,他才心虚地溜出来。
等了这么久,腿都站麻了,相亲对象却还没到,实在太不守时了。
闫解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对对方的好感一下子降到了最低点。
这迟到的女人,似乎不太可靠。比起秦淮茹,她简直差太多。
秦淮茹即便常受责骂,也从不人坏话。这样的妻子,实属难得。
“再等等,若还是不来,我就去问问情况。”
“会不会是约错时间了?”
“总不能姑娘走岔路,认错人,进错门了吧?”
闫解成觉得这话有些荒唐。
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除了秦淮茹新婚那走错门外,闫解成从未听如此离奇的事。
闫解成背着手,在门口踱步,焦急地等待。
他不知,他的相亲对象正与其他男人谈笑风生,尽兴而归。
一个多时过去了,烈日当空,已近正午,阳光灼热。
闫解成气得直跺脚,汗水湿透衣衫,咬牙转身离去。
四合院巷口,三大妈正与邻居闲聊。
“那是你家三大爷吗?”
三大妈转头,果然看见闫埠贵和王戈壁,提着竹篓,手拎几条草绳串起的鱼,有有笑地归来。
三大妈眼睛一亮,放下针线活,迈开脚跑过去:“他爹。”
三大爷愣住:“你怎么还没回去?”
三大妈尴尬一笑:“我在为解成腾地方呢。”
三大爷皱眉:“你是,你一直没回家?”
“你这个老婆子,都到中午了,那姑娘还不走,你就不管做顿饭?”
“至少回去打听下进展啊。”
三大妈委屈嘟嘴:“他爹,别怪我,我是为家里好。”
“我想着,这姑娘要是吃了我们家饭,万一不嫁,岂不是亏了?”
“再,她到现在没走,肯定中意解成。她喜欢解成,干嘛还要给她做饭,不定她饿着肚子都想嫁过来,这样又省了一顿饭钱。”
真是个精明的老太太。
这句话让王戈壁震惊不已。
连一向精明的闫埠贵都听得眼前发黑,几乎晕倒。
三大爷闫埠贵恨不得揍自己的女人一顿。
这败家娘们儿,丢了西瓜捡芝麻。
我闫埠贵虽然爱算计,但至少算得周全,哪有你这般算计的。
“那姑娘还没走?”闫埠贵咬牙问,三大妈撇嘴答道:“没走,就等我们请她吃饭呢。”
“你闭嘴吧。”闫埠贵气得直想动手,“没走就好,我刚才抓了几条鱼,今就给姑娘做顿好的,免得她有意见。”
王戈壁点头:“三大爷,您先走,我在这抽根烟再跟上。”
闫埠贵明白了王戈壁的意思,觉得王戈壁长得好看,别和姑娘碰面坏了好事。
“王,三大爷记着你的情,这三条的我带走了,剩下的你留着。”
“不用不用……”
“拿着吧,三大爷知道你大方。”
闫埠贵提了三条鱼,带着三大妈往王家走去,边走边打听情况。
“王这孩子,确实够仗义。”
三大妈感慨地点头,眼神带着几分羡慕。
“老头子,你觉得王真是这么想的?”
“秦淮茹要是真不能生育,他真的不愿意分开?”
“这孩子,还真是个好男人。”
闫埠贵笑着点头:“现在别提这些,时间还早,秦淮茹才刚嫁过来一个多月。”
“我只是看到王每忙活,力气没少花,而秦淮茹一直没动静,所以随口问一句。”
“不定过几秦淮茹就有动静了。”
三大妈也附和:“也是,怀孕这事急不得。”
闫埠贵主要是因为见王戈壁努力耕耘,秦淮茹却迟迟未孕,才担心地问了一句。
至于秦淮茹到底能不能生育,还得看后续发展。
“这事你可别乱讲,免得淮如听了心里难过。”
“知道啦,您还不了解我吗?我向来守口如瓶。”
“这点我信。”
“去你的,死老头子,没个正形。”
三叔咧嘴笑道:“先别管正形不正形,那姑娘真没走?”
“我肯定没走,一直在这巷口盯着呢。”
“那太好了!”三叔喜笑颜开,“看来她对咱家解成有意啊,这彩礼的事儿,我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三婶也来了精神,眼珠滴溜溜转。
两人提着鱼和渔具回家,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见一人怒气冲冲地迎面而来。
正是解成。
三叔一看解成跑出来还一脸愤懑,眉头立刻皱起:“解成,你干嘛呢?怎么跑出来了?”
解成听见父亲声音,吓得一激灵:“我不出来还能怎样,挺无聊的。”
什么鬼?
无聊?
老子辛辛苦苦给你找了个漂亮姑娘,你觉得无聊?
你是不是觉得男人就不该安分?
听到这话,三叔气得眼前发黑,握紧了拳头。
三叔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子,你啥?无聊?”
“我给你找对象,带到家里,你不陪她聊聊,倒自己跑出来?”
“告诉我,那姑娘在哪?是不是你话不当回事,惹她不高兴了?”
解成在门口等了一上午,脚都站麻了,一心想着能见到那个心仪已久的姑娘。
结果别姑娘了,连根头发都没看到。
解成越想越生气,跑出来质问父母的安排。
难道姑娘真找错门了?
刚出门就碰上了三叔。
听姑娘已经进屋了,解成心里委屈极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哪儿来的姑娘,哪儿来的姑娘。”
“爹,您是不是在开玩笑?根本没有姑娘来,好不好。”
“我从早到晚都在门口等着,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上午,腿都麻了,连根姑娘的影子都没看到。”
闫埠贵眉头紧皱,脸色发黑,几步冲过去,扬手就要打:“我让你见姑娘,你居然让我见鬼?”
“你真是个混账东西!”
“啪”的一声响。
本就满心委屈的闫解成,此刻捂着脸,愣住了。
我是闫解成,好好地来相亲,结果姑娘没来。
我委屈,我难过,我哭得稀里哗啦。
可没想到,老爹不仅不安慰我,还动手打了我。
这种误解和委屈,让闫解成一时难以承受。
凭什么啊?
受委屈的人明明是我呀。
我被耍了啊。
闫解成含泪抬头,带着控诉的眼神望向旁边的大妈。
那眼神仿佛在诉:妈呀,我媳妇没见到,我还被我爹打了。
大妈咬咬牙,鼓起勇气,抬起右脚,从鞋底抽出布鞋递给了闫埠贵。
“他爹,用这个打,手不疼。”
闫解成脑袋嗡嗡作响。
这是亲爹吗?
太让人寒心了。
闫解成转身拔腿就跑,他可不想像那些胆鬼一样挨打不敢逃。
傻子才不跑呢。
“站住!”闫埠贵怒喝。
“傻子才站住!”
“你这逆子,我今非收拾你不可。”
“我若站住,我就不是人。”
闫解成边跑边回头哭喊。
闫埠贵追了两步后停了下来:“我问你,那姑娘呢?你们谈得怎么样?”
闫解成噘着嘴道:“什么姑娘啊,连影儿都没樱”
“你这家伙还想看人家的毛……”闫埠贵火冒三丈,但随即意识到不对劲,“等等,你是,那个姑娘根本没来?”
闫解成带着哭腔回答:“是啊,根本就没来,我等了一上午。”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告诉您了,可您一听就动手打我。”
这话得真够呛。
张镇贵一脸无奈。
刚才他错把张释当成无赖了。
好好相亲,第一次见面,你想要干什么?
我不动手,还能让谁动手?
像样的姑娘,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你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吗?
就连我年轻时相亲也没遇到这种事。
也是婚后才见到。
李大妈察觉到张镇贵的表情,脸上微微一红,嗔道:\"老不正经。\"
张镇贵显得有些尴尬。
张释成快要崩溃了。
这简直是活生生的嘲讽。
相亲对象没见到。
反而被父母秀恩爱。
我这是多倒霉啊?
这种恋爱的味道……
糟透了。
这时,张镇贵神色凝重地:\"不对劲,你母亲亲眼看见姑娘进来了。\"
张释成苦着脸:\"可是我真的没看见。\"
张镇贵脸色一沉,冷冷地看着他:\"告诉我,我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释成委屈地解释:\"父亲离开后,我就在门口等,然后秦姐来找我做针线活,我们聊了几句,接着贾张氏来了……\"
张镇贵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他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愤怒之下,他全身颤抖,肩膀起伏,目光如炬。
\"贾张氏稍微了几句,你就跑回来了?\"
\"我……我有点害怕。\"
\"废物!\"
\"啪!\"
\"啊!\"
张释成捂着脸,但这次没有逃开,而是委屈地望着怒不可遏的张镇贵。
张镇贵怒目圆睁,连头上的短发都一根根竖起。
可见他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
李大妈也气得脸色发青:\"好个贾张氏,居然跑到我们家抢人。\"
张释成脸色苍白:\"妈,你的意思是……\"
不可能。
绝不可能。
贾东旭是个被人轻视的失败者。
我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无用之人羞辱。
简直难以接受。
难道,我不如一个无用的人?
那一刻,闫解成感到昏地暗。
人生再无意义。
贾东旭娶走了王戈壁。
那么我的妻子,是不是也要成为贾东旭的?
这……
哪个男人能承受?
闫解成双眼瞬间通红:“啊!”
他愤怒地吼了一声。
转身拔腿就朝四合院跑去。
“解成……”闫埠贵担忧地喊了一声。
但闫解成充耳不闻。
细想之下,确实如此,这是关乎尊严的事。
要是有人敢把三大妈抢走,他闫埠贵也会……
回头一看三大妈那模样,闫埠贵表情僵硬:“被抢走也不是坏事。”
“我还能找个年轻的。”
“还真是……”
三大妈不知闫埠贵心中所想,见儿子跑了,立刻推了他一把:“你这个当爹的在发什么愣?解成打不过东旭。”
……
闫埠贵猛然惊醒:“这事没完。”
“抢我儿子的媳妇,还打我的儿子。”
“我闫埠贵可不是好惹的。”
“没有百八十块,这事解决不了。”
到这,闫埠贵把手中的鱼递给三大妈,背着手就往前走。
“他爹,你快点。”
“不急,等解成挨了打再,也好验伤。”
“这……”
三大妈眨了眨眼:“老头子英明。”
夫妻俩提着鱼,慢慢悠悠地往家走。
而四合院里,
早已热闹非凡。
本该休息的一,
四合院的人全都待在家。
院子里坐满了人,谈地。
这时,大家都注意到,
贾家正在相亲。
许大茂家也在相亲。
两家此时都飘着肉香,是在享用美餐了。
许大茂家,厨房飘来阵阵肉香,是何雨柱在精心烹制。
另一边,贾家正准备用餐,贾张氏亲自下厨,细心照料未来的儿媳妇。
忽然,一阵尖锐的惨叫声划破宁静。
“啊……贾东旭!”
闫解成满脸赤红,疯了一样冲进院子,鞋早已不知所踪。
四合院的人听了,顿时紧张起来:“又出事了?”
贾家三口人也慌了神,贾东旭刚想站起,却被母亲拉住。
女孩疑惑地盯着贾东旭,而贾张氏已经冲了出去。
她肥胖的身影刚到门口,就和快速奔来的闫解成撞了个满怀。
闫解成如同被弹射一般倒飞而出。
与此同时,秦淮茹在门口缝补鞋底,轻声与翠华嫂交谈,话题是许大茂的相亲事宜。
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秦淮茹微微一惊,抬头望去:“是谁在喊东旭哥?”
翠华嫂子笑道:“那是闫解成吧,他怎么来了?该不会是来 ** 的?”
话音未落,只见一人狂奔而来,脸露凶相,双目充血,握紧拳头,气势汹汹。
正是闫解成。
众人不禁呆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对,打架不该来找中院吧?在外头受了气,“八零三”,莫非是找东旭帮忙出头?
秦淮茹也这样想。毕竟,贾东旭、许大茂、何雨柱和王戈壁,是四合院年轻一代的领头人。四合院的孩子要是受了委屈,通常都是由王戈壁他们几个带头解决。
所以,当闫解成这模样冲进来时,秦淮茹几个女人立刻想到他是吃了亏,回来找贾东旭讨回公道。
果然,闫解成直奔贾东旭家,毫不犹豫。这更让她们确信自己的猜测。
可万万没想到……
贾张氏突然出现在门口,双手叉腰,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迎上前。
这一下,她的肚子鼓得像充了气的大皮球。而闫解成,又瘦又高的个子,撞在贾张氏的肚皮上,就像是一根豆芽菜。
要知道,三大爷闫埠贵连吃花生米都要一颗颗数着呢。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的闫解成,身体怎么可能长得壮实?
和好吃懒做的贾张氏一对比,差距立显。
这场景真够生动的。
只见闫解成仿佛共工撞倒了不周山,可惜的是,不周山没断。反而是他自己被弹飞出去了。
这一幕,把所有人都惊呆了。秦淮茹更是吓得直打哆嗦,脸色发白。
贾张氏这么厉害,她竟然还敢挑衅对方?
秦淮茹一想到这事,就心慌意乱,想着去找自己男人保护自己。
肉眼可见的,闫解成像是飞蛾扑火一样冲了过去。
下一秒,瘦弱的身体颤抖一下,停住了。
随即,猛地朝后飞去。
蹬蹬蹬……
闫解成感受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从贾张氏的肚皮传来,像是对方练成了乾坤大挪移,又像是中了慕容家的斗转星移神功。
瞬间,无穷的力量涌入体内。
他接连后退,却控制不住速度。
紧接着,“啪叽”一声,摔在地上。
然后翻着跟头往后滚出去了。
这一场景让四合院里的其他人愈发感到困惑。
每个人都震惊地转头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怔住了。
但当她看到闫解成像皮球一样被踢飞出去时,嘴角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意,胖脸上尽显霸气与不屑。
她居高临下,那双巧的眼睛竟透出一种不可一世的威严。
她的动作缓缓而优雅,胖乎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腹部。
这一从容的姿态,显得格外震撼。
即便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这种气场却胜似宗师。
围观的人群鸦雀无声。
秦淮茹打了个寒颤,忍不住缩到翠华嫂子身后。
回想起新婚之夜,她明白那是贾张氏展现实力的时候。
难道今,贾张氏要重新展现她的能力,再次震慑整个四合院?
秦淮茹内心忐忑,作为贾张氏的儿媳,现在却又追随王戈壁,深知贾张氏对她的怨恨。
她左右张望,发现丈夫不在身边,更觉不安。
幸好一位大妈反应迅速,见状立刻挡在秦淮茹身前,握住了她的手。
大妈目光坚毅,“淮如莫怕,有我在。”
她或许怀有我的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她。
大妈的决心丝毫不逊于任何母亲。
四合院里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被贾张氏的气势震慑。
众人皆知,贾张氏不仅是科学爱好者,更擅长操控人心,能让对方不知不觉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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