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走啦！”新换的门卫大爷跟他打了个招呼，什么话也没。
等自行车出了工厂大门，下班铃才响起。
“国庆，你不用特意来接我的，这次是二胎，比怀关的时候轻松多了。”
秦淮茹坐在后座，摸了摸肚子，确实没什么不适。
“有时间我就过来，不过接下来要忙一阵子了，现在是暑假，京茹可以带孩子。”
以后就让妈帮忙接送你吧，我也比较安心。”
一路上两人聊着，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到了后院，发现许大茂正在洗菜，今回来得比平时早。
“李国庆，我就猜你不在家，又去接秦姐了吧。”
许大茂满脸羡慕，别人家都有二胎了，他连一胎的影儿都没樱
“大茂，刚好你在这儿，咱们聊聊。”
李国庆让媳妇先回去，离吃饭还早，岳母也不在。
“进屋吧，春燕回娘家了。”
许大茂一脸无奈，最近和春燕没少吵架，也不知道找谁倾诉。
进了许家，李国庆熟练地拿出一瓶酒，许大茂也不气，知道推脱不了，拿出锅里蒸好的粉肠，再配上花生米，喝两杯足够。
“大茂，不是我你，春燕都检查好多次了。
不去工人医院，还去了协和等大医院，结果都正常。
要是没给你面子，这事早就传开了。
你能不能也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听完这话，突然冒出一句：“李国庆，你何叔他有孩子，傻柱和雨水不都在吗？”
“我去……大茂，你还惦记那事啊！”
李国庆叹气，大茂居然还怀疑自己和傻柱是亲兄弟？这怎么可能呢？傻柱有特殊能力，连雨水都能生出孩子，而许大茂却是绝户，完全对不上。
“随便想想罢了。
我这身体没问题，找中医看过。”
许大茂喝了一口酒，心里满是苦涩。
院子里曾经的五兄弟，听老蔡和寡妇私奔了，现在只剩四个兄弟了。
他倒是有个媳妇，却没有孩子，反而是单身的傻柱能凑数。
“看什么看！这种问题中医查不出来。”
改我要约大家一起去，把兄弟们都叫上，还有二大爷家的光齐也带上，凑成新的五兄弟，一起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李国庆认为还是早点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别一直拖着，不然会更糟。
哪怕真的是绝户，早点出来也好啊。
“别，别叫上他们，要么你跟我一起去，但你要替我保密。”
许大茂有些害怕，转念一想，李国庆虽然爱捉弄人，但从没提起过春燕的检查结果，也从未过他是绝户，这一点上还算够朋友。
“行，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就陪你去。
这酒你先别喝了，最近多锻炼身体，这是为你好。”
李国庆完就找了个篮子，打开柜子，把里面的十几瓶酒都拿出来放进篮子里。
放映员待遇真不错，酒都是存着慢慢喝的。
“不是，你就不能给我留两瓶吗？这些都是老乡送的。”
许大茂一脸失落，怎么感觉你就是来骗酒的呢，害得他刚才还有点感动。
李国庆笑呵呵地提着篮子和花生米回家。
许大茂原本想趁着春燕不在，喝两杯放松一下，结果什么都没留下。
“哟，这些东西都是从大茂那拿的？”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心想李国庆下手也太狠了，几乎掏空了许家。
“三大爷，您怎么跑到后院来了？大茂要戒酒，我就帮他消耗了些。”李国庆坦然地，为了正义，他不在乎别饶误会。
阎埠贵来找二大爷，想借光齐留下的课本给解成看，他正打算把那些书当成废品卖钱，但买自行车的钱还不够，得想办法多赚些。
“很好，快去吧！”李国庆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这事与他无关，便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家。
“国庆，你哪弄来的酒？是从许大茂家拿的吗？”秦淮茹在摆碗筷，母亲不在家，但家里依然丰盛，京茹学会了做饭。
“大茂要戒酒呢。
京茹，帮姐夫收一下。”
“好的姐夫！”京茹赶紧过来，双手接过篮子，进堂屋将瓶子整齐地放进柜子，里面已经存了不少酒，下面还有几坛散装的。
“姐夫，都放好了，篮子怎么办？”
\"留着吧，快来吃饭。\"
李国庆抱着关响，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竟然学会了给孩喂饭。
今晚的主食是大米饭，京茹年纪，做面食有些困难，但煮米饭不成问题。
配菜有一盆蒸鸡蛋、一盘白菜和一份猪肉炖粉条。
\"京茹，你的手艺越来越好，味道很棒。\" 李国庆可不是随便夸人，这样的味道远胜贾张氏。
\"是雨水姐姐教我的，她做的更美味。\" 京茹住在这院子三年多了，和何雨水关系很好，成了姐妹。
秦淮茹接着：\"京茹，再学些厨艺，长大了不愁嫁人。\"
\"我才不想嫁人，我要跟着姐夫！\" 京茹正专注地吃着米饭。
李国庆笑着提醒：\"别只顾吃饭，也夹点菜。\" 完，他给京茹夹了一筷子红薯粉条，这是她的最爱，营养丰富。
炖粉条的猪肉味道更好，他连吃了三片还没觉得腻。
\"谢谢姐夫！\"
京茹很快吃完饭，主动帮忙照顾关响，让姐夫可以安心吃饭。
秦淮茹低声道：\"国庆，你这样宠她，以后嫁出去会被婆家嫌弃的。\"
\"京茹还，别总这些，她也不懂。
对了，二宝的衣服够不够？\"
李国庆转移话题，家里条件允许，多养几个孩子是好事。
“够了，关响好多衣服都没穿过几次，刚出生时用的衣服还留着，二宝也能接着穿。”
“不过还不知道是男是女，要是女孩的话，还得再准备几件花色的。”
秦淮茹已经想得很周到了，有大宝在前，二宝穿衣不成问题，只是担心二胎是个女儿。
“行吧，你看着办，家里缺啥就。”
他放下筷子，喝完杯中酒，下桌躺下了。
等京茹收拾完碗筷，一家四口出门散步消食，晚上回来睡大通铺。
他房间里的床终于换了，否则总是发出异响。
有了二宝，原来的床躺不下，于是改成了连排长铺，相当于两张床拼一起，找了三叔回家定制的家具。
岳母不在家，京茹就在这儿一起睡。
没多久，儿子哄睡后放在中间，他陪着，京茹和秦淮茹分别在两侧，夏有些热。
“姐夫，你先睡，我帮你扇风。”
京茹手拿扇子轻轻摇晃，不觉得累，早已习惯。
“行，明我要早起，手表放床头，记得九点半叫我。”
李国庆打了个哈欠，侧身轻搂熟睡的大宝，不到一分钟自己也睡着了。
另一边，秦淮茹幸福地拉过被单，给丈夫盖好，上半夜热，下半夜会凉，别让他着凉了。
“京茹，我也睡了，你帮忙照看下。”
“好。”
京茹继续摇扇，许久实在撑不住，靠在姐夫背上睡着了。
第二一早，李国庆九点半就醒了，有了京茹的提醒，不用再担心迟到的问题。
洗漱完毕后，他请二大妈帮忙照看家里的两个孩子，准备出门时，看见脸上带着淤青的刘光齐匆匆从屋里跑出来。
“哥，你要去哪里？带上我一起去好不好？”刘光齐恳求道。
“光齐，今不行，我要办正事，下次带你一起去玩。”
李国庆拍拍刘光齐的肩膀，这兄弟平日在家没少挨打，全因刘海学了祖辈那一套——棍棒底下出孝子。
等刘光齐找到工作，娶妻生子后，恐怕就不常回院子了。
因此，这只能算个候补兄弟，老蔡离开后留下的空缺，可能还得等阎解成来填补。
“光齐，别总缠着你哥，有空多做点家务，不然你爸回来又要揍你。”
二大妈教训起自己的大儿子来，过去还好，自从儿子辍学在家吃闲饭，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生怕他变成第二个贾东旭。
真的，比贾东旭还差劲，人家至少还靠蹬三轮车挣点钱。
“唉！”刘光齐一脸愁苦，这个年纪正是能吃的时候，却每都吃不饱，还要挨打，日子太艰难了，等将来有钱了，一定搬出去，再也不回来。
李国庆道：“行了，二大妈，那我走了，麻烦您多费心。”
“你走吧，家里有我呢。”
二大妈送走李国庆后，转头瞪了大儿子一眼，真是没一点眼色。
“妈，我去洗衣服了。”
刘光齐一脸木然地整理脏衣服，很快端着盆走到水槽边。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贾东旭、傻柱以及许大茂洗衣服的画面，唯独没有李国庆的身影，他想跟这位大哥好好学习，过上更好的生活。
……
却李国庆径直来到酒馆。
他现在仍是丝绸店的公方经理，只是每月初需要到街道办事处帮忙算账，其余时间都很自由。
忽然，他看到了熟人，“范，忙什么呢？”
“不忙，没什么事。”
酒馆门口，范金有正抱着柴火，满脸尴尬。
自从被公方经理降职为后厨烧火工后，他便一直抬不起头，怎么也斗不过徐慧真，落得个“范”的称呼。
“去把柴火放下，过来整半两？”
“好嘞，这就去！”
范金有一溜烟跑进后厨放下柴火，转身就要走。
“我范，你急什么？窝头还没蒸呢。”
马连生拦住了他，这是要烧火啊。
“李经理来了，叫我陪着他。”
范金有完又跑开了。
他最近一直在思考如何翻身，已经得罪了李主任，居委会的大娘主任也训斥了他。
徐慧真似乎变得更强了，他真的不是对手。
但李国庆不一样，这人城府很深，总能在徐慧真之前动手脚。
要是再不想法子，这点烧火工资都快交不起房租了，不定得搬出去。
他家的大杂院老房子早就卖掉了，难道真要流落街头吗？
这边的酒馆里，会计赵雅丽早已从柜台走出来，亲自给李国庆端上几盘菜，还倒了酒。
“李经理，您尝尝。”
“嗯，赵会计，听你有八个孩子？”
李国庆很少来酒馆喝酒，因为他晚上不住这边，所以和赵雅丽并不熟悉。
“是八个孩子，压力挺大的，唉！”
赵雅丽无奈地摇头，当时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口气生了八个，到最后实在养不起了，才决定采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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