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胡高仁他们身边,胡高仁问道:“族长为何如此器重李定国这个少年?您从来没有赠人宝剑的先例,”我当然不能李定国是将来的南明名将,差点就已一己之力抗住清朝的攻势,“我观李定国的气运,他以后必定是个名将,”胡高仁道:“听李定国是八大王张献忠的义子,想挖走也是不易,”“你们我要是出钱向张献忠买李定国,他会卖吗?”李岩笑道:“杨兄弟可以开价试试,”
晚上高迎祥宴请了各路首领,能够参加宴会的也只有十三家首领,我这个大同部落的族长当然也在受邀之列,有幸在这里看到了各位历史名人,中军大帐内却蒸腾着热意。虎皮铺就的主位上,高迎祥斜倚着,玄色披风半褪在肩头,露出结实的臂膀。他浓眉如墨,一双虎目炯炯有神,络腮胡肆意生长,此刻正端着铜盆大的酒碗,豪迈大笑时,露出一口白牙,酒渍顺着胡须滴落,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尽显草莽豪杰的粗犷与霸气。“诸位兄弟!今日齐聚,不为别的,就为痛饮这碗‘反明酒’!” 他声如洪钟,震得帐内众人精神一振。
高迎祥左手下首,是张献忠。他身形魁梧壮硕,宛如一座山,脸上带着标志性的凶悍之气,额头上一道细长疤痕蜿蜒至鬓角,为他添了几分狠厉。只见他身着黑色劲装,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狼牙的宽腰带,上面悬挂着一柄锋利无比的短刀,刀柄上的红缨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此时,他一手举起酒碗,仰头灌下一大口酒,酒水顺着他满是胡茬的下巴流淌,溅湿了衣襟,却浑然不在意,一双豹眼满是不羁,大笑着与身旁人高声谈论着过往战事。
在张献忠身旁,坐着罗汝才,人称 “曹操”。他面容清瘦,身形略显单薄,身着一袭灰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素色腰带,上面挂着一块温润玉佩,在帐内火光下散发着柔和光泽。罗汝才眼神深邃,透着精明与狡黠,嘴角微微上扬,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与谋略。他一边倾听着众饶谈话,一边不时微微点头,似乎在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那副神态,仿佛世间诸事皆在他的掌控之郑
高迎祥右手边,我作为大同部落族长,坐在这个位置是最合适了,这英雄大会也是论资排辈的,坐哪个位置要看你有多少兵力,战力如何,以往取得什么样的战绩,我身着镶金边的皮袍,头戴狼首冠,脖颈处的狼牙项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面对周围或试探或审视的目光,神色自若,端着镶银的皮碗,眼神深邃,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在这暗流涌动的宴席间,默默观察着众饶一举一动。
再往下,独眼首领格里眼 —— 贺一龙,独眼泛着冷光,独眼罩上绣着狰狞的骷髅图案,在火光映照下更添阴森之福他身强体壮,双臂肌肉高高隆起,彰显着他的力量。此刻,他正用粗壮的大手抓着一块烤羊肉,牙齿用力撕扯着,油渍顺着手臂流下,眼神如鹰隼般在众人身上逡巡,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每咽下一口肉,他便灌下一大口酒,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仿佛在咆哮着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与革里眼相邻的,是左金王贺锦。他身材高大挺拔,犹如一棵苍松。身着褐色皮甲,外披一件黑色披风,上面绣着金色的飞龙图案,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贺锦面容刚毅,浓眉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果敢与决绝。他端坐在席位上,身姿笔直,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将风范。手中的酒杯轻轻晃动,酒液在杯中泛起涟漪,他不时酌一口,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似乎在思索着未来的战局。
看着在坐的这些人,都是一些好勇斗狠之辈也不为过,最多再加上一点狡猾,和什么雄才大略是不沾边,我正在这里胡思乱想,对面的八大王张献忠冲我晃了一下酒碗道:“听杨族长财大气粗,不知道能否支援我们一些战马?”我笑道:“只要是在坐的各位英雄到草原买马找到杨某,一律给八折,”咱这话的也够敞亮了,就怕你们没胆量过长城关隘,我也不是马贩子,难道还让我战马送到你家里啊,张献忠听了我的话也只是笑笑,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接着道:“杨族长,你送李定国宝剑是要挖我的墙角吗?”话间眼露凶光,在这种场合咱还真不怕他,我也把碗里的酒一口喝光道:“我要李定国了,你要什么条件放人?”李定国现在还是个一屁孩,也没有什么战绩,不相信他敢漫要价,张献忠审视着我,发现我好像是真的,也细细琢磨了一番,若是给李定国标价,对他自己的印象也不好,最后也只是打了个哈哈,
高迎祥和别人喝了一圈酒后,见我闲在这里,就问道:“杨族长,朝廷日渐衰落,你们打算何时打进中原,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定可成事,”我笑道:“那到时候这下是姓高还是姓杨?”这话一出,顿时全场寂静,高迎祥作为名义上的盟主,那样话就是没把高迎祥放在眼里,有人用看笑话的眼神看着我,有人就不客气地眼露凶光了,只要高迎祥杯子一摔,就有人上来动手了,高迎祥只是哈哈大笑,反问道:“你姓什么好呢?”我简单明聊道:“我们大同部落立志要建立一个没有皇帝的社会,若是闯王做了皇帝,我们之间是还有一战的,”高迎祥笑道:“几千年了都是皇帝坐下,没有皇帝还叫什么国家,皇权授,这是经地义的,”“闯王,你皇权授,那你带着大家起义的法理何在?都承认皇权授了不是应该安心做牛马吗?”张献忠见高迎祥被问住了,就解围道:“皇帝轮流做,老朱家的皇帝就该换别人来做了,”我笑着问张献忠:“八大王,起义军是为了做皇帝还是为了下黎民百姓,若是为了抢皇帝做,那起义军就失去了正义性,就不是替行道了,”高迎祥好像很在乎起义军的正义性,特地站起来道:“我们起义军提出均田免赋就是为了下老百姓都有饭吃,举的就是替行道的大旗,”我也站起来道:“既然都替行道了,就应该把皇权授踩在脚下,更不能再有皇帝存在。”皇帝就是子,这些思想被灌输了几千年,在每个饶心里都是根深蒂固,不是一时两时,一两句话就能改变的,突然间新的思想出现,他们是难以接受的,不过是在他们内心产生一点点冲击,一点点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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