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之滨的归墟之眼在冬至夜亮起,幽蓝光芒穿透云层,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幕上。阿骨朵握着我的手跨过光门,狼皮大氅扫过21世纪的金属探测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心!”我拽住她避开巡逻的无人机,却见她对着便利店的玻璃倒影挑眉:“原来千年后,中原女子都穿这么短的‘战裙’?”
“那叫牛仔裤。”我扯下卫衣帽子遮住她额间若隐若现的狼族图腾,忽然瞥见博物馆外墙的LEd屏——上面正播放“双鱼玉佩未解之谜”的纪录片,画面里闪过我们曾用过的软剑与狼首刀。
“看那里!”阿骨朵指着展柜里的双鱼玉佩,我们的残珏竟被修复如初,在射灯下泛着微光。玻璃倒影中,我看见两个穿汉服的少女正对着展柜惊叹,左边女孩戴着狼头吊坠,右边女孩的锁骨链正是半块双鱼玉佩。
“是转世吗?”阿骨朵的呼吸拂过我耳垂,带着千年未变的青草香。我还未及回答,展柜突然剧烈震动,玉佩化作流光钻入两个女孩体内,她们同时转头,眼中闪过蓝金双色光芒:“双生魂归位,鼎脉重启......”
博物馆警铃大作。我拉着阿骨朵躲进安全通道,却在拐角撞见正在直播的考古学家——正是三年前发现洛阳地宫的那位教授,他腰间挂着的青铜钥匙,竟与太初帝陵的形制相同。
“太初帝的棋局从来没有结束。”阿骨朵摸着墙上的消防斧,狼眼在黑暗中泛着光,“他用千年时间,把鼎脉藏进了人类的科技文明。”
手机忽然收到陌生短信,点开竟是张卫星地图,标记着全球十二处古迹——恰好对应十二金饶方位。阿骨朵指着地图上的“复活节岛石像”:“那里的石像眼睛,像不像金饶瞳孔?”
“而金字塔的内部结构,可能是鼎脉的传导枢纽。”我想起古籍里“归墟纳百川”的记载,忽然惊觉现代量子力学中的“虫洞”理论,竟与鼎脉原理不谋而合。
博物馆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两个转世少女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左边的“狼”甩着狼尾辫,右边的“渔”转着双鱼发簪:“前辈们!归墟之眼在吸收现代能源,再这样下去地球会......”
“会变成下一个铸鼎材料。”阿骨朵替她完,从消防栓里抽出水管当作武器,“看来我们的婚典,要改成全球巡回‘拆鼎’之旅了。”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掌心的温度——无论千年之前还是千年之后,这份热度从未改变。远处的归墟之眼再次发亮,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像极了太初帝陵壁画上的“双鱼衔尾”。
“先去哪?”我看着手中的地图,千年后的山河依然壮丽,只是多了钢筋水泥的脉络。
阿骨朵忽然吻了吻我指尖,在警报声中露出野性的笑:“先去漠北,我的草原应该长出了会发光的苜蓿。然后......”她拽着我跃出窗外,月光照在她新纹的机械狼图腾上,“去看极光,骑最快的悬浮摩托,喝会冒泡的‘马奶酒’。”
怀里的双鱼玉佩震动起来,浮现出一行流光文字:“鼎脉随世变,魂契与存。”我望着漫星斗,忽然明白太初帝终究是对的——真正的山河重光,从来不是凝固的金石,而是生生不息的传常
狼和渔举着改装过的“青铜弩”(其实是3d打印模型)追上来,渔的无人机投下全息投影:“前辈!苍狼部的转世在北极建了量子祭坛!”
“走。”阿骨朵跨上不知从哪“借”来的摩托车,拍了拍后座,“这次换你抱我。”
引擎轰鸣中,我们冲向极光笼罩的北极圈。后视镜里,博物馆的灯光渐远,却有更多光点从全球各地升起——那是散落在人间的双生魂,正在被玉佩的光芒唤醒。
我抱紧阿骨朵的腰,闻着她发间混着机油与青草的香气,忽然笑出声。千年之前,我们以血肉为棋;千年之后,我们用科技破局——但无论何时,棋盘对面始终是彼此,是对手,更是永远的同谋。
归墟之眼的光芒在边铺开,像极了太初十七年长安街头的落花。这一次,我们不再是被命运摆弄的棋子,而是执棋者——要在时间的长河里,下一盘属于自己的,永不落幕的山河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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