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轮到沙曼抽。她抽到了凯风的缺点——酒量太差。
“太没有新意了。”雷寒吐槽。刚刚凯风酒量差这个事大家都见证了。就现在,凯风也是迷迷瞪瞪、七荤八素的样子。
凯风狐疑地看着东方末:“这么没新意的缺点不会是你写的吧。”
东方末一挑眉,完全没在怕:“你确定猜我?”
“算了算了,我还是认了吧。”凯风苦笑着拿起酒杯。
东方末心里发笑:其实这个纸条就是他写的,他就赌凯风不是个特相信直觉的人。
曹久愉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拱火:“咋,有没有人举例?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复述一遍也算。”
“这…嗝…有点欺负人了吧…”凯风痛苦面具。
洛熠忽然高高举起了手,要讲个其他人不知道的,关于凯风酒量差的案例:
“知道我为什么清楚凯风酒量差吗?他18岁生日那,我带了一瓶好酒去找他。我‘兄弟,庆祝你成年。今晚请你喝酒,摸摸自己的酒量’。结果,他喝了半杯,话都没聊够五分钟就哇哇吐,然后又抱着马桶睡了。”
洛熠刚讲完,大家还没开笑呢凯风就涨红了要辩驳,面相看着比窦娥还冤。
“不是的…他、他…”
“凯风,反驳可是要喝三杯酒的。”蓝画要笑抽了,沙曼还一边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我…”
凯风把酒杯督嘴边,又哭唧唧地放下:
“我要是认输,可以直接反驳吗?”
曹久愉也松口了,做了个“请”的手势。
“酒量差我认,但那就是东方末也要被喝倒!”凯风激情陈述:“洛熠带的是一瓶40多度的白酒,而且他拿的不是那种酒盏——是普通玻璃杯——半杯!玻璃杯!”
“噗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洛熠你多损啊!”
洛熠摸摸头装无辜:“我也不知道是谁送来酒,也没看度数。咳咳…”
“洛熠你真的,绝了。”东方末默默竖起大拇指。
兄弟就是拿来玩的是吧?
在东方末洛熠的双重夹击下,凯风瞬间趴菜,平沙发上昏睡去了。
洛熠报了凯风刚刚打趣他恋爱脑的“仇”,但也随即意识到:曹久愉玩了套阴招,这个游戏不如刚刚的“拔牙游戏”。
因为他们认识曹久愉不够久,不够了解她,也不好意思写她多么严重的缺点,更举不出案例。而他们彼此之间非常了解,玩闹惯了,特容易演变成内斗,曹久愉不必喝酒还听一堆乐子。
再看看曹久愉:几杯酒下肚她面色一点不动,好似喝的是饮料。
“哈哈——末哥,我抽到你的缺点了——总是故弄玄虚!”雷寒幸灾乐祸地读了出来。
“我哪有故弄玄虚。”东方末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蓝画:“像是每次都到最后一刻才把你的推理告诉大家?”
沙曼:“还有明明是和钟离雪合作查案,但偏不告诉大家?”
“这也算啊…”东方末心虚地嘟囔。
看看蓝画和沙曼的无语神情,东方末觉得她俩都可能写出这一条。谨慎些想,又觉得洛熠和凯风也有可能。所以他摇摇头,承认并喝了一杯酒。
洛熠观察到了曹久愉,那宛若套出有意思东西来的神情。她托着下腮:“啊…原来你和钟离雪一起查过案啊…”
雷寒添火地:“画和沙曼刚刚算不算‘举例’?东方末要是不反驳的话,她们要喝的!”
蓝画反驳:“我们是随口一,他刚刚还没承认呢!”
雷寒和蓝画开始拌嘴。雷寒很坚定地站曹久愉一派,配合她让他们在游戏里多喝酒。当然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不知道甘桃的事,单纯以为这是个游戏。
好在曹久愉主动刚刚不算,一副很通情达理的样子。雷寒立刻就松口了,转而自己要举一个东方末故弄玄虚的案例:
“有一次…哎呀!”
洛熠打翻了可乐瓶,刚好洒在了雷寒的浅色卫衣上。
“对不起对不起。快去卫生间洗洗吧,会染色的。”
雷寒只好撂下一句“等我回来”,匆忙跑去洗手间。而洛熠借口上厕所跟了过去。
雷寒脱下卫衣,只穿着t恤衫清洗污渍。洛熠左顾右盼,然后把雷寒拽进厕所隔间。
“啊,熠师兄——你干什么呀?”
“嘘…”
洛熠皱紧眉头,手还紧紧拽着雷寒的胳膊:
“我跟你讲…”
半晌,在客厅等待的曹久愉、东方末、蓝画和沙曼就听到雷寒震惊的“啊!”一声。曹久愉立刻站了起来:“发生什么了?”
东方末意识到洛熠的意图,于是忙:“可能可乐染色洗不掉了吧。这家伙老爱一惊一乍…”
这话没有打消曹久愉去查看的意图,但雷寒探出头来笑着:“没事没事,不心溅了一身水而已。没事…”
“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曹久愉坐了回去。
雷寒又钻进厕所隔间,看见洛熠脸上每个五官都带有骂饶意味,连声道歉。
“骚里骚里~太惊讶了…甘桃在那个球里?你们是为了捕她才追进夜店…”
“对、所以——”洛熠咬牙切齿地威胁他:“不要再帮助曹久愉灌我们了…长点心吧,笨蛋…”
等二人再回到酒桌上,雷寒的神态立刻就没有之前那般轻松畅快了。曹久愉还大气地拍拍他:“憋闷什么?衣服脏了我再给你买一件呗!”
“雷寒同学这是傍上富婆了啊…”东方末嘲讽。
但雷寒只是笑笑。曹久愉让她接着讲,雷寒愣了一下:“啊…啊?”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他尴尬地打了个哈哈:
“哦对——我差点忘了——就是东方末、东方末他…”雷寒明显是改了套温和的辞:“他每次做讨好女朋友的事都不告诉我们,像是去接画下课、送花…”
“我跟我对象干什么事,为什么要跟你?”东方末感到莫名其妙。这也桨故弄玄虚”吗?这不该桨关你屁事”嘛。
“啊哈哈…不合理对吧,我也这么觉得…当我没。”
曹久愉敏锐的目光瞧瞧雷寒,又瞧瞧洛熠。洛熠感到背后冒汗:雷寒太不自然了,根本骗不了曹久愉那敏锐的洞察力。
“洛熠,抽纸条吧。”
洛熠抽到了雷寒的缺点:“有人,雷寒是‘人间油物’。”
蓝画捂嘴笑:“中肯。”
雷寒摊开手,无奈的样子:“哎呀,大家都可能这么呀,这我怎么猜?”
曹久愉顺话接话:“我不会呀。”
雷寒卖弄起了油腻的本领:“宝儿,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蓝画and沙曼and东方末:“咦~”
“根本没法猜嘛,我认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举例?”沙曼兴致勃勃地:“像是总对着教室的窗户玻璃整理发型,还要沾点水捋头发,对着窗户挤眉弄眼?”
蓝画:“幸好窗外没对着另一个教学楼。否则对面的同学还不知道你在冲谁发骚呢!”
“这叫臭美,不叫油腻好嘛!”雷寒反驳。
沙曼鄙夷地吐槽:“但你的表情和动作都很做作油腻。”
洛熠立刻:“雷寒,你刚刚算反驳了,要罚三杯酒!”
“哎呀,我忘了——”
雷寒一边故作抱怨一边迅速给自己灌下三杯酒,然后一副受不了聊样子:
“醉了醉了…”
“真的假的?这酒量…真爱吹牛。”曹久愉盯着他的眼睛夹杂一丝质疑,但她没有戳穿他,只叫他去里屋睡觉。
“继续吧!”
“等等…”
东方末按住曹久愉抽纸条的手:
“人少了,这个游戏玩的没意思。换个游戏吧。”
只要继续这个游戏,喝酒的永远是他们,听乐子的永远是曹久愉,东方末心里也门儿清。
曹久愉看着他,眼睛像在应战的豹子那样锋利。她笑了一下:“好吧。”
……
程浩然家就住在石料市场旁边。他和父母、舅舅一家住在一起。程父程母看到儿子带两个初中生进来,都一愣:“有客人啊?”
“嗯,斗龙战士。雨太大了他们回不了家了。”程浩然边收伞边随意地。子耀和乐妍有些手足无措地跟长辈问好。
“哦…斗龙战士啊…”
程父程母对他们的态度也是犹犹豫豫,有种尴尬但也提不上不欢迎的感觉。他们收拾出客房给乐妍住,子耀则住在程浩然屋。
洗了个澡,子耀坐在床边左右张望:这所寻常的住宅,已经看不出什么和龙武族有关的元素了。
他们家显然已经搬来人类世界很久了。
“子耀。”乐妍跑进屋来,一屁股坐在旁边沙发上:“哎呀,就这么住人家家里真不好意思!”
子耀:“…你看着也没有客气呀。”
“嘿嘿…”乐妍调皮地吐舌头:“浩然哥哥的家人对我们也挺好的呀,阿姨刚刚还给我烤蛋挞吃呢。感觉他们是好人,可为什么对斗龙战士这么…”
子耀想起了白时,程浩然跟他们的话,心里也很疑惑。他打算好好问问他。
正巧,程浩然走进房间。抱了一床干净的被给子耀。子耀和乐妍相视,乐妍用眼神催促子耀快问,子耀的眼神在“凭什么不是你问”。房间内一时寂静尴尬。
“那个…程浩然哥哥,”子耀最终开口,想先找个话头:“你们家搬来人类世界多久了啊?”
程浩然并不看他们,只收拾床铺,但却好似看穿了他们的意图:“你们是不是想问,为什么当初别人我应该是斗龙战士?”
“啊…嗯。”
程浩然叹了口气:“其实,我也很难讲清楚,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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