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华北某机场,晨雾还未散尽,田雨已站在停机坪的寒风里。
她穿着深蓝色飞行夹克,领口的银质飞鹰徽章在熹微的晨光中泛着冷光,目光扫过整齐排列的螺旋桨战机——机翼上的纳粹十字、腐军圆徽、高卢军三色旗被统一漆成了华夏军徽,但引擎的轰鸣里,还残留着异国战场的硝烟味。
“报告田司令,最后一批‘喷火’战机的检修完毕,腐国验收团还有半时到。”机械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田雨点点头,指尖划过一架战机的铝制蒙皮,上面还留着北非沙漠的沙粒划痕:“告诉他们,每架再降五个点,但必须现款结算。”
机械师愣住了:“已经比成本价低三成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田雨嘴角勾起一抹锐利的笑,“让他们觉得占了大的便宜,才会心甘情愿跳进我们挖的坑。”
三年前的那个冬夜,刘铮在司令部的沙盘旁第一次提出这个计划。
当时仓库里堆积的一万多架缴获战机,几乎要压垮后勤系统——有从纳粹d国缴获的bF-109,有几次缴获腐国的战斗机、轰炸机,还有一次性在偶洲缴获的熊国的三千多架战斗机和轰炸机,高卢军仓皇撤退时没来得及销毁的“德瓦蒂纳”。
“这些铁家伙对我们是鸡肋。”刘铮用指挥棒敲了敲模型机的螺旋桨,“但对欧洲那些打残聊国家,是救命稻草。”
他指向地图上的伦敦、巴黎和阿姆斯特丹,“腐国丢了这么多殖民地,家底被我们掏空,几乎没有战机,急着重建空军,可是他们囊中羞涩,没有钱从米国购买,自己生产也来不及,同时,也要投入大笔资金;高卢国刚光复,工厂还在废墟里;荷国的飞机被我们缴获,也继续建立自己的空军,包括熊国,他们国土辽阔,占领了偶洲那么多国家,他们也急于补齐被我们缴获的几千架战机。”
田雨当时正捧着空军预算表发愁,闻言猛地抬头:“您是……把他们的战机再卖给他们,用他们的钱,养我们的喷气式战机研发?可是,他们愿意花大价钱买这些战机吗?”
“不是按照市场价,是按照低于成本价。”刘铮的指尖在地图上划出一道弧线,“让他们抱着这些‘便宜货’沾沾自喜,自然会放缓新机研发。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我们的喷气式战机早就划破他们的领空了。”
“你是,把这些战机以低于成本价的价格卖给他们?或者让他们赎回?不然,他们是不会做这笔生意。”田雨疑惑地。
“是的。”
这场“旧机换资金”的交易,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精心设计的诱饵。
第一次和腐国谈判时,对方的军需官抱着臂章,狐疑地绕着他们被缴获的“喷火”战机转圈:“田司令,这些真是1943年的新机?为什么比我们的制造成本低四成?”
田雨靠在机翼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缴获的纳粹勋章:“实话实,这些都是从你们国家缴获的。你们自己什么时候从米国购买或自己生产,看铭牌就知道了。”她摊开维修记录,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更换全新引擎”“校准航电系统”。
“我们留着这近两万没用,不如换点经费。您要是觉得亏,现在就可以走——高卢国的采购团就在宾馆等着。” 军需官的目光落在战机崭新的铝制尾翼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腐国的航空工厂要恢复产能至少需要两年,眼前这些战机,足够填满国家的防空缺口。
“成交!”他咬着牙签下合同,却没注意到田雨转身时,嘴角扬起的那抹深意的笑。
熊的采购团更显急牵当他们在马赛吉林军用机场接收到战机时,工程师发现油箱里灌满了华夏自产的航空煤油——这种燃料比欧洲标准的燃烧效率高15%,却被田雨“疏忽”着没写进参数表。
“管他们耍什么花样!”空军参谋长摸着机身光滑的珐琅涂层,“这些战机比我们自己造的还新,就算有猫腻,也是赚的!”
有熊国的谈判代表留了个心眼。在吉林军用机场的试飞场上,华西列夫斯基元帅亲自登上“伊尔-2”攻击机,手指抚过机翼下的火箭发射架:“你们把20毫米航炮换成了12.7毫米机枪?”
他盯着弹道测试报告,眉头紧锁,“这是刻意削弱火力。”
“元帅笑了。”田雨的翻译官递上一份清单,上面列着“赠送5000发穿甲弹”,道:“这批战机本就是给二线部队用的,没必要装重火力。再,每架比你们的乌拉尔工厂成本低三成,这样的便宜,全世界找不出第二家。”
领袖在元帅递来的“暂停新机研发”的文件上悬了许久,最终还是落了笔。在他看来,华夏即便有后手,也绝不可能在三年内超越刚刚生产的这些螺旋桨战机的技术壁垒。
而此时的华夏,从旧机交易中回笼的巨额资金,正像血液般注入喷气式战机的研发血管。
在西安的航空发动机厂,d国专家鲁道夫正带领团队调试涡轮叶片。
他的手指在高温合金上划着弧线,汗水浸透了工装:“田司令,第七次试车失败了——叶片在1200c时发生形变。”
田雨递给他一杯热茶,目光落在墙上的进度表上:“再加把劲,资金不是问题。”
她指着窗外正在组装的“歼-1”原型机,“下个月,我们要让它冲破音障。” 在沈阳的飞机制造厂,工人们正用从交易中换回的精密机床,加工“轰-2”轰炸机的钛合金机身。
车间主任拿着图纸,声音里带着兴奋:“这材料比钢轻一半,强度却高两倍,投弹精度能提高三成!”
刘铮每月都会来研发基地视察。
当他看到“歼-1”的原型机在试飞场上拉出白色的音爆云时,正赶上田雨从驾驶舱里爬出来,飞行服上还沾着油污。
“最大平飞速度1.2马赫。”她摘下头盔,头发被风吹得凌乱,眼里却闪着光,“比预计提前了三个月。”
刘铮望着远处的地平线,那里,第一批量产型“歼-1”正排队滑向跑道。
“那些买我们旧机的国家,还在为省下的这点钱沾沾自喜。”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峭,“等他们反应过来时,空早就变了颜色。”
田雨站在舷梯旁,看着起飞的喷气式轰炸机,耳边仿佛又响起三年前刘铮的话:“真正的武器不是飞机大炮,是让对手在舒适区里慢慢沉沦的算计。”
她抬手敬礼,身后的“轰-1”战机正刺破云层,在蓝上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那是旧翼换锋芒的轨迹,是华夏航空工业,写给世界的宣言。 而此时的欧洲各国,才惊觉自己落入了精心编织的陷阱:腐国的“喷火”生产线早已停摆,熊国的“米格-9”原型机,仍在解决发动机熄火的老问题。
华夏自卫军用三年时间省下的钱,最终换来的,是与华夏空军代际差距的鸿沟。
深秋的华北机场,田雨看着最后一架“歼-1”战机升空,机翼下的导弹舱门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她知道,这场用旧翼换锋芒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而华夏的空,从此将由自己的喷气式战机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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