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国公明目张胆的偏袒不公让宁萱萱瞬间红了眼。
今日既已行动,那便必须达成目的!
“算计之人是谁?”
宁萱萱露出一抹讽刺笑容,缓缓站起身来,“今日之事,人证物证皆在,父亲莫不是故意在装糊涂?”
裴衍面色同样不好。
虽然心里叫嚣着不信,但那生辰八字和巫蛊人深深刺痛了自己的眼。
除了裴夫人外,再无其他可能。
他不得不信。
在场之人也愣愣看着这一幕。
原本他们也觉得是二少夫人在暗中耍手段,但那巫蛊人上可是写着两饶生辰八字啊!
总不可能自己诅咒自己吧?
“倒是伶牙俐齿。”
对于宁萱萱的反抗,裴国公看在眼中,看了一眼一直不为所动的裴衍,他才挥手。
管家立马将手上东西递上。
宁萱萱奇怪不已。
却见裴国公将那一沓子宣纸取出,摆在众人面前,问。
“你且去佛堂时是什么样子?”
管家弯腰鞠了一躬,指了指身后的几人。
除去裴国公府的人外,也包括了特意被派出去监督的青松等人。
“佛堂桌面东西已收拾干净,所抄写的佛经摆放整齐,笔墨归位。”
“好。”
见青松等人没有异议,宁萱萱夫妻俩都有些奇怪裴国公爷为何会扯到这个话题。
这话不就证明了裴夫人所言为假吗?
毕竟刚才裴夫人亲口自己在佛堂晕倒,随后一睁开眼便坐在围栏之上。
而被迷晕的人又怎么可能如常收拾好房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萱萱怎么都想不通,索性冷眼旁观,等着见招拆眨
“你且看看,这是什么?”
裴国公上前几步,将手上的经文一张张甩入裴衍怀中,理都没理宁萱萱一下。
裴衍却只觉得浓浓的羞辱。
他伸手抓住抄写着佛经的纸张,一张一张看下去,随着最后几张内容显露,他隐约明白了什么。
宁萱萱在一旁急得不校
既怕裴衍会碍于亲情心软,又因为国公爷如此无视自己而愤怒,索性不顾礼数直接凑到了裴衍面前,抓着宣纸看了起来。
可看了好一会儿,她什么都没看出来,便忍不住呛声。
“父亲这是让我们看什么?”
“难不成父亲想,母亲因为抄了这佛经,就可抵去这累累罪行?”
“哈哈哈……真是可笑……”
突然间,衣袖被拽了一下。
笑声戛然而止,宁萱萱烦躁地看向一眼面无表情的裴衍,以为他心软了,张口就要话。
对方的话就堵住了她的嘴。
“你与母亲相遇时,母亲可清醒?”
宁萱萱一愣。
裴衍不相信自己?
她登时就要发火,却看到裴衍指着最后几张宣纸上被墨迹晕染的模糊不清的汉字……
以及其他几张宣纸背面染上的墨痕。
这并不奇怪。
凡是墨迹不干,将纸张叠置在一起,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有什么奇怪的?
她想着,便肯定地点点头。
“没错,母亲确实清醒着!”
裴夫人静静看着这一幕,方才夫妻两饶动作她都看在眼中,自然明白了国公爷的意思。
这会儿听着宁萱萱的回话,只觉得可笑。
这般愚笨,哪配得上国公府的门槛?
她上前几步,拿过裴衍手上的宣纸。
“哦?”
“这倒是奇了。”
“抄写佛经,供奉佛祖,讲究心诚。凡是出现墨痕都需重新抄写一遍,等待墨迹干透才可叠置。”
“若不是突然被人迷晕倒下,我又是如何急匆匆将未干的宣纸收起来?”
她手上微动,翻出了两张对比鲜明的宣纸。
一左一右,一净一浊。
极为显眼。
众人恍然大悟。
是了。
夫人抄写佛经是为了祈福,都是要供奉在佛像之下的,马虎不得,绝不可能留下如此痕迹污染佛祖。
每次离开佛堂,她必然会等待字迹干透才会叠置在一起。
只有如夫人所那般,有人意外突袭,将桌面佛经匆匆收起,才会在仓促间造成这样的结果。
而在这期间,有人进入佛堂,又有谁知道?
那包裹又有几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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