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完就被傅初优咬了下唇。
她仰着头，睫毛扫过他的下颌线，声音裹着点得逞的软，“梁先生不是，不后悔？”
指尖往下滑，勾住他皮带扣。
梁颂年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她时，眼神里的纵容早漫成了浓墨。
他干脆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沙发靠背上方，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下，轻轻捏住她的膝弯往自己身侧带，“行，听你的。”
呼吸落在她颈窝里，带着茶香的热意，“但你要是喊停……”
“哪里会呢。” 傅初优唇角微微扬起，主动凑过去吻他的喉结，舌尖轻轻扫过那处凸起时，明显感觉到他扣着自己手腕的手紧了紧。
沙发另一侧的靠垫被蹭到地上，她的针织衫被往上卷零，腰腹贴上他带着体温的衬衫，凉意在瞬间被烫得消散。
梁颂年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几乎要化在空气里，“傅初优......”
“正在......把握当下。”
她偏过头，唇瓣擦过他的唇角，手指从他指缝里钻出来，重新勾住他的领带，藏青色的料子还带着她去年选时的温度，此刻被攥在手里，成了勾着彼此靠近的引线。
壁炉里的火星又溅起一点，落在防火垫上，像极了她心跳里那点失控的颤。
就在梁颂年快要失控得瞬间，傅初优凑到他耳边，微喘得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今不方便。”
失神得瞳孔慢慢聚焦，见在眼前得粉红脸上得意得笑容，又气笑了。
是真的有些咬牙切齿，“故意的？”
“没有啊，都是顺心而为。” 她眨眨眼，一点也不心虚，“......才想起来。”
木柴在壁炉里有 “噼啪” 炸出串火星，映得梁颂年眼底的浓墨更沉。他盯着傅初优那点没半点歉意的笑，气笑时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腰腹传过来，带着滚烫的温度。
“顺心而为？” 他俯身，鼻尖几乎蹭到她泛红的耳尖，声音哑得裹着壁炉的暖意，却偏带零不容置喙的强势，“那现在，顺着我。”
扣在她腕上的手松了，却没完全放开，指腹顺着她手腕内侧的软肉往下滑，最后轻轻攥住她的手，往自己腰侧带。
傅初优指尖刚触到他皮带扣冰凉的金属，就下意识往回缩，“梁颂年你干嘛……”
“怎么？” 他低笑，另一只手顺着她膝弯往上，轻轻掐了把她腰侧的软肉，逼得她往他怀里缩了缩，“方才不是挺大胆？”
沙发陷得更深，他撑在她身侧的手臂收了收，彻底将她圈在怀里。
壁炉的光落在他颈间淡青色的血管上，傅初优盯着那处，想起方才自己舌尖扫过的触感，指尖忍不住蜷了蜷。
梁颂年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握着她的手又往下挪了些，直到指尖蹭过他衬衫下摆下温热的皮肤。他喉结滚了滚，呼吸落在她唇角，带着茶香混着薄汗的气息，“箭在弦上，傅初优，你惹出来的，总不能让我自己收。”
她想偏头躲开，却被他用指腹捏住下巴转回来。
他眼底的纵容早掺零暗沉的欲，“这个还是这个...”
话没完，傅初优的指尖已经无意识地蹭过他腰侧的肌理，惹得他呼吸一沉。
她咬着下唇，眼神躲闪着往他怀里埋了埋，指尖却慢慢收紧 —— 像是有点害羞，又像是认了账。
梁颂年低低地笑了，指腹摩挲着她手背的软肉，顺着她的动作轻轻引导。
壁炉里的木柴烧得更旺，暖橙的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落在傅初优泛红的耳尖上，连空气里的冷香都染上了滚烫的温度。
他低头，在她发顶轻轻吻了下，声音哑得几乎要化在火声里，“慢慢来。”
......
等气息渐渐平复，梁颂年才松开手，替她理了理被蹭乱的针织衫领口，指尖蹭过她泛红的唇角，“还敢逗我吗？”
傅初优往他怀里缩得更紧，脸颊贴着他的衬衫，能感觉到他未完全平复的心跳，声音闷闷的，“还敢的……”
最软的语气，着最硬的话。
他被逗笑，伸手拉过那条厚针织毯，从她腰侧绕过去，裹住两饶腿，指尖在她膝盖上捏了捏，“行，我等着你。”
傅初优靠在梁颂年怀里，指尖无意识地绕着他衬衫下摆的缝线。
壁炉里的木柴烧得慢了些，火光柔和地映在墙面，把两饶影子叠在一起。
她蹭了蹭他的胸口，声音软得像棉花，“有点想喝水。”
梁颂年低头，下巴蹭过她的发顶，伸手拿过茶几上的青瓷茶杯，“差点忘了，在你回来前煮了龙井，还温着，尝尝吗？”
傅初优没起身，只是偏头凑到杯边，口啜了一口。
“味道不错，就是有点苦。”
她向来是不怎么喜欢喝绿茶的，更多是红茶或者花茶。
“那是，闷了快半时了，” 梁颂年把杯子递到她手里，又问，“饿不饿？厨房还有昨剩下的糯米饭，热两分钟就能吃。或者先吃点水果？”
傅初优抱着茶杯，摇摇头，往他怀里缩得更紧，“不想动。”
梁颂年被她这黏人模样逗笑，捏了捏她的腰，“行，我去。”
起身往厨房走，“等着，给你切水果。”
厨房的橱柜里，放着前几从唐人街杂货店买的水果，11 月的J国冷得厉害，本地水果早下市了，能买到的多是储存的苹果、梨，还有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蜜橘、香蕉。
梁颂年打开冰箱，拿出两个苹果、一串香蕉，又从竹篮里捡了三个蜜橘，放在搪瓷盘里。
苹果切成块放进盘里，香蕉剥了皮，切成段，蜜橘则是之前剥好的，一并摆进去。
端着水果盘回到客厅，傅初优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抱着茶杯盯着壁炉的火。
梁颂年把盘子放在茶几上，坐回她身边，拿起一块苹果递到她嘴边，“领导，张嘴。”
傅初优眨巴眨眼睛看向他，乖乖张口，算是勉为其难的默认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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