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和雨出现在武馆训练场时，把正在夜训的弟子们都吓了一跳。
“默哥！你怎么...”王胖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
陈默脸色苍白，刚才的空间传送几乎耗尽了他的力量：“叫医生...雨需要检查...”
完这句话，他就晕了过去。
当陈默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中午。他躺在武馆的医疗室里，苏婉清守在床边。
“你醒了！”苏婉清惊喜地，“感觉怎么样？”
“雨呢？”陈默急忙问。
“她没事，只是受零惊吓，影在陪着她。”苏婉清扶他坐起，“医生你是力量透支，需要静养。”
这时，龙一推门进来：“听你昨晚表演了个魔术？”
陈默苦笑：“临时想到的办法，差点就没命了。”
龙一神色严肃：“空间传送是裁决之力的高阶运用，以你现在的修为还很勉强。下次不要再冒险了。”
“情况紧急，别无选择。”陈默问，“林霜那边有什么动静？”
“码头实验室已经人去楼空。”龙一，“林霜很狡猾，每次被发现就立即转移。”
下午，雨的外婆来到武馆。老太太看到安然无恙的外孙女，抱着雨痛哭流涕。
“陈先生，谢谢你...”老太太握着陈默的手，老泪纵横，“我之前错怪你了...”
陈默安慰道：“阿姨放心，我们会保护雨的安全。”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陈默安排雨和外婆暂时住在武馆。苏婉清特意腾出一个套间，让祖孙俩住得舒适些。
雨很快适应了武馆的生活。这个聪明勇敢的姑娘赢得了所有饶喜爱。
“叔叔，我能跟你学武功吗？”一训练结束后，雨跑到陈默面前问。
陈默摸摸她的头：“为什么想学武？”
“我要变强，保护外婆，还要...”雨的眼神黯淡下来，“为爸爸报仇。”
陈默心中叹息。这么的孩子，本不该承受这些。
“学武可以，但要答应我一件事。”陈默蹲下身，平视着雨，“报仇的事交给大人，你要做的是快乐地长大。”
雨咬着嘴唇，最后还是点零头。
接下来的日子，武馆恢复了短暂的平静。陈默每指导弟子训练，也开始教雨一些基础的防身术。
让人意外的是，雨在武学上很有赋，学得又快又好。
“这孩子是个好苗子。”王胖子评价道，“可惜年纪太，不然真想收她当徒弟。”
一晚上，陈默在办公室整理资料时，雨悄悄推门进来。
“叔叔，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
陈默展开一看，是一幅铅笔画。画上是一个男人抱着女孩，笑得十分开心。
“这是爸爸和我。”雨指着画，“去年生日时他答应带我去游乐园，可是...”
陈默看着画中幸福的父女，心中沉重。林霜摧毁的不只是一个生命，更是一个家庭的全部幸福。
“你爸爸是个好父亲。”陈默轻声。
“叔叔...”雨突然问，“爸爸死的时候...痛苦吗？”
陈默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想起进化者临死前的挣扎，那种痛苦绝非语言可以形容。
“他最后想着的人是你。”陈默最终选择了一个相对温和的回答，“他希望你快乐地生活。”
雨低下头，眼泪滴落在画纸上：“我会的...我会连爸爸的那份一起好好活着...”
从那起，雨训练更加刻苦。她不再提起报仇的事，但眼神中的坚定却与日俱增。
陈默知道，这个女孩的未来注定不平凡。
一周后的深夜，陈默被紧急通讯惊醒。是龙一打来的。
“刚收到消息，林霜在城北出现。”龙一的语气急促，“她在寻找新的实验对象。”
陈默立即起身：“具体位置？”
“一个流浪汉收容所。我们已经派人过去了，但需要你的支援。”
陈默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知道又一场战斗即将开始。
而这一次，他必须彻底终结林霜的疯狂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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